六端真人纯稽首再拜谨具:“敢问上皇神人求真,吾欲使天地平安,阴阳不乱常顺行,灾害不得妄生,王者但日游冶,为大乐之经,虽所问上下众多,岂可重闻乎?”
“善哉深乎!子之所问也。何其密达也!正问此要会。子其欲进至道而退去邪文邪?诺。今且悉说之。子积善于天,吾何敢匿之?今为子眷眷其善,究于神明之心,吾不言不行,恐逆天意。若天故使子求问之也,为子具分别言,自随而记之,慎无遗也。
帝王能力用吾书,灾害悉已一旦除矣,天下咸乐,皆欲为道德之士,后生遂象先世,老稚相随而起,尽更知求真文校事,浮华去矣。心究洽于神灵,君无一忧,何故不日游乎哉?如是天地凡事,各得其所,百神因而欢乐,王者深得天意,至道往佑之,但有日吉,无有一凶事也。吾言诚诚□□,万不失一也。但恐得之不行,众邪结也。灾异浮华,天地阴阳之大病也;大病而不治,以何得解愈哉?子既来问事,为天语言,子详思吾书上下之辞,幸有至意,慎无乱之。”
“唯唯。诚得归便处,日夜惟思,得传而记之,反覆重疏,冀其万世无有去时也。”
“天地开辟,言语书文,前后相因,事同气者,以类相明,求其类而聚之,其道日以彰明,无有衰时也。故自古到今,众圣共为天谈,众贤者同其辞,共为圣谋。帝王者,天之贵子也,子承父教,当顺行之,以除天地之忧,因得其佑,故常思力行之。吾道□□哉!见事当觉,不觉天地神明,当更求亿亿万万、千千百百、十十一一、事皆当相应,然后乃审可用也。为不相应,急复求索。其兄弟比类,且有相应,不失一者,是也。凡事皆当如斯。”
“以何审知其相应乎哉?”“相应者,乃当内究于心,外应于神,远近相动,以占事覆下,则应者是也;不相应者,说皆非也。
慎之无妄言,令使人无后世也。所以然者,其说妄语无后,不可久用,故使人无后也。治道日衰,乖逆皆异言,此实非也,皆应乱天文地理,不应圣人心者,神不可使也。故言者,当内究于人情心,乃后且外洽,究于神也。是者,即拱得失,天文之戒也。
积文以类相从,使众贤聚之,撰其中十十相应,应于人心神者以为文,共安其意,试之以覆下,如此乃万世不可易也。覆者,乃谓占事则应,行之则应至是也。然后可以困成天经法,是正所谓以调定阴阳、安王者之大术也。此乃可以转凶祸以为福,使人民更寿。”“何故乎?”“天文地理正,则阴阳各得其所;阴阳各得其所,则神灵俱大喜;神灵喜,则佑人民,故帝王长安而民寿也,可不力勉乎哉矣?
飞明者,三光之小者也,皆连于地下,乃上悬系于天,其动与地人民万物相应和,是要文之证也。其书文占事,百百十十相应者是也,不相应和者非也。以是升量平之,其邪文邪书悉尽绝去矣。取过事以效今事,随天可为,视天可兴,无乱天文,与天同力,可谓长吉。夫天但可顺不可逆也,因其可利而利之,令人兴矣。逆之者令人衰,失天心意亡矣。”
凡移徙转行之文,天行书也。阴阳交合,天文成。帝王人民万物,皆以其理中行,得其意者吉,失其意者悉凶。事有逆顺,不可不谨善详也。
欲知其审,以五五二十五事试之,取故事二十五,行事二十五家,详记其岁日月时所从来,其五音属谁手。以占吉凶,验百百十十相应者,是也。此审得天地之分理,安王者不疑也,民臣不失其职,万物各得其所。
不若此书言,乱邪之文,不可用也。以升量之,误人之文有敢用者,后世无子。所以然者,贼伤人民,失天地之分部,天地主生人,反乱其阴阳,故令使人无后也。古者无文,天反原之,已出天行书之后,皆已知天道意,而故为之犯者死,多不寿而凶,正此也。
施有兄弟,以类相应和,五岳万里相应,以精详念思,其中事善,善相应;贱,贱相和,其多少高卑,万不失一也。
常效以五五二十五气,应为二十五家,二十五丘陵,书十百相应,地谶也。比其气相加,兄弟地也。其人民好恶同,又诸色禽兽草木相类,此即同气地也。以此分明,地审相应不。水气兄弟者,其鱼鳖相类,以是为占,分别其所出,万物凡事,其可知矣。其象同者,其形同也;其象异者,其形异,是非正此也。
丹明耀者,天刻之文字也,可以救非御邪。十十相应愈者,天上文书,与真神吏相应,故事效也;十九愈者,地文书,与阴神相和;十八相应愈者,中和人文也。以此效之,其余皆邪文也,不可用也。所以拱邪之文也,乃当与神相应,不愈者皆误人,不能救死也。
或有鬼神所使书文,不可知而治愈者,是人自命禄为邪之长也,他人不能用其书文也。以此效聚众刻书文也,邪乃可刻,而尽使之无人之野处也。是文宜一一而求之,不可卒得也。
草木有德有道而有官位者,乃能驱使也,名之为草木方,此谓神草木也。治事立愈者,天上神草木也,下居地而生也。立延年者,天上仙草木也,下居地而生也。治事立诀愈者,名为立愈之方;一日而愈,名为一日而愈方,百百十十相应愈者是也。
此草木有精神,能相驱使,有官位之草木也;十十相应愈者,帝王草也;十九相应者,大臣草也;十八相应者,人民草也;过此而下者,不可用也,误人之草也。是乃救死生之术,不可不审详。
方和合而立愈者,记其草木,名为立愈方;一日而愈者,名为一日愈方;二日而治愈者,名为二日方;三日而治愈者,名为三日方。一日而治愈者方,使天神治之;二日而治愈者方,使地神治之;三日而治愈者方,使人鬼治之;不若此者,非天神方,但自草滋治之,或愈或不愈,名为待死方。慎之慎之,此救死命之术,不可易事,不可不详审也。
生物行精,谓飞步禽兽C738行之属,能立治病。禽者,天上神药在其身中,天使其圆方而行。十十治愈者,天神方在其身中;十九治愈者,地精方在其身中;十八治愈者,人精中和神药在其身中。此三者,为天地中和阴阳行方,名为治疾使者,比若人有道而称使者神人、神师也。
是者,天地人精鬼使之。得而十十百百而治愈者,帝王上皇神方也;十九治愈者,王侯之神方也;十八治愈者,大臣白衣至德处士之神方也;各有所为出,以此候之,万不失一也。此三子,皆为天地人行神药以治病,天使其各受先祖之命,著自然之术其中,不得去也,比若凤凰麒麟,著德其身;比若蜂虿,著毒其身,此之谓也。
当深知天道至要意,乃能明天道性,有益于帝王治,使人不惑也。如不知要文,但言天下文书悉可用也,故十七中以下皆为邪,不与三瑞相应,为害其深。故治十伤一者,不得天心意;十伤二者,不得地意;十伤三者,不得人意;十伤六七以下,皆为乱治,阴阳为其乖逆,神灵为其战斗。是故古者圣王帝主,虽居幽室,深惟思天心意,令以自全,自得长寿命。
吾书辞上下相集,厕以为文,贤明读之以相足,此乃救迷惑,使人长吉而远凶害,各当旦夕思其至要意,以全其身。夫古今百姓行儿歌诗者,天变动,使其有言;神书时出者,天传其谈,以付至德,救世失也。
夫天道恶杀而好生,蠕动之属皆有知,无轻杀伤用之也。有可贼伤,方化,须以成事,不得已,乃后用之也。故万物芸芸,命系天,根在地,用而安之者在人。得天意者寿,失天意者亡,凡物与天地为常,人为其王,为人王长者,不可不审且详也。
欲得知凡道文、书经意正,取一字如一竟。比若甲子者何等也,投于前,使一人主言其本,众贤共违而说之,且有专长于天文意者,说而上行,究竟于天道;或有长于地理者,说而下行,洽究于地道;或复有长于外傍行,究竟四方;或有坐说,究于中央;或有原事,长于万物之精,究于万物;或有究于内,或有究于外,本末根基华叶皆已见,悉以类象名之。书凡事之至意,天地阴阳之文,略可见矣。
其头足皆具,上系下连,物类有自然,因共安其意,各书其辞善者,集成一说。是以圣人欲得天道之心意,以调定阴阳,而安王者,使天下平,群神遍悦喜,故取众贤荣贯中而制以为常法,万世不可易也。
今所以失天道意者,夫贤者一人之言,知适达一面,明不尽睹,不能用流六方,洽究达内外七处。未能源万物之精,故各异说。令使天书失本文,乱迷惑者,正此也。
凡事欲正之者,各自有本可穷,阴阳不复易,皆当如此矣。不者,名为孤说独言;不得经意,遂从一人之言,名为偏言。天地之性,非圣人不能独谈通天意也,故使说,内则不能究于天心,出则不能解天文明地理,以占覆则不中,神灵不为其使,失其正路,遂从惑乱,故曰就浮华,不得共根基至意,过在此,令使朴者失其本也。令天道失正,阴阳内独为其病,乖乱害气数起,帝王愁苦其心,不能禁止,变气连作,人民不寿,以此为大咎。
贤明共失天心,又去圣人流久,遂不能得其分理,此名为乱道。所以然者,经道凡书记,前后参错,为天地谈。凡事之头首,神灵之本也,故得其本意者,神灵不复战怒而行害人也,则恶气闭藏,盗则断绝;盗贼止,则夷狄却降,风雨为其时节,是天悦喜之明效也。喜则爱其子,是故帝王延命也,泽流其人民,则及其六畜禽兽,究达草木;和气俱见,则邪恶气消亡,则正气更明,是阴阳自然之术法,犹比若昼日用事,则夜藏;小人逃亡,则君子行。诈思此言,此言所以益命,分明阴阳而说神也。
以为吾书不然也, 道以试成,欲知其得失,今试书一“本”字投于前, 使众贤共违而说之,及其投意不同,事解各异,足以知一人之说,其非明矣,安能理阴阳,使王者游而无事乐乎哉?
是故执本者少,而说者众,则无不穷矣;执本者众而说者少,日使道浮且浅,浅而不止,因而乱矣;乱而不止,阴阳不善,邪气便起。故圣王乃宜重本,君子正始也,则无不理矣。不重尊其本,不正其始,则凡事失纪,万物云乱,不可复理。精之明之,惑道邪书去矣。
天地有常法,不失铢分也。远近悉以同象,气类相应,万不失一,名为天文记,名曰天书。亿亿万万、千千百百十十,若十二日一周子亦是也,十二岁一周子亦是也,六十岁一周子亦是也,百二十岁一周子亦是也。或亿子而同,或万子而同,或千子而同,或百子而同,或十子而同,俱如甲子也。
其气异,其事异,其辞异,其歌诗异,虽俱甲子,气实未周,故异也。以类象而呼之,善恶同气、同辞、同事为一周也。精考合此,所以明古,复知今也;所以知今。反复更明古也。是所以知天常行也,分明洞达阴阳之理也。
书辞误,与不前后宜,当以相足,歌音声事事同,所谓大周、中周、小周法也。得其意,理其事,以调和阴阳,以安王者,是可以效天常法书也,比犹若春秋冬夏,不复误也。今后生皆用命少,未睹一周,何知大小中有三周哉,古常神道乎?故遂失正路,睹须臾之间,又未通洞古今神文,遂从偏辞,自言是也,正犹春儿生而死,不睹秋事;夏生而终,不睹冬事。说者当时各见其目前可睹者□□,故虽十辩之,犹不知也,内不然此也。使天文不效者,正是也。
故事不空见,时有理乱之文;道不空出,时运然也。故古诗人之作,皆天流气,使其言不空也。是故古者圣贤帝王,见微知著,因任行其事,顺其气,遂得天心意,故长吉也;逆之则水旱气乖E5C3,流灾积成,变怪不可止,名为灾异。众贤迷惑,不知但逆气、不顺时务所为也,不可不重慎哉!
使天文不效者,时有理乱,道不空出。古者帝王见微知著,因任行其事,顺其气,遂得天心意,如长吉;逆之则水旱气乖忤,流灾积成,变怪不可止,名为灾异。众贤迷惑,不知逆顺之道。
天所以使后世有书记者,先生之人知旦寿、知自然,入虚静之道。故知天道周终意,若春秋冬夏有常也。后生气流久,其学浅,与要道文相远,忘前令之道。非神圣之人,不能豫知周竟,故天更生文书,使记之相传,前后可相因,乐欲使其知之,以自安也。逢其太平,则可安枕而治;逢其中平,则可力而行之;逢其不平,则可以道自辅而备之,犹若夏至则为其备暑,冬至则为其备寒,此之谓也。天道有常运,不以故人也,故顺之则吉昌,逆之则危亡。天道战斗,其命伤,日月失度,则列星乱行;知顺时气,日月得度,列星顺行,是天之明证也。能用者自力,无敢闭藏,慎无贼伤。天之秘书,以归仁贤,原明上下,令以自安。
灸刺者,所以调安三百六十脉,通阴阳之气而除害者也。三百六十脉者,应一岁三百六十日,一脉持事,应四时五行而动,出外周旋身上,总于头顶,内系于藏,衰盛应四时而动移。有疾则不应,度数往来失常,或结或伤,或顺或逆,故当治之。
灸者,太阳之精,公正之明也,所以察奸除恶害也;针者,少阴之精也,太白之光,所以用义斩伐也。
治百中百,治十中十,此得天经脉谶书也。实与脉相应,则神为其驱使;治十中九失一,与阴脉相应,精为其驱使;治十中八,人道书也,人意为其使;过此而下,不可以治疾也,反或伤神。甲脉有病反治乙,名为恍惚,不知脉独伤绝。
故欲乐知天道神不神,相应与不也,直置一病人前,名为脉本文,比若书经、道本文也,令众贤围而议其病,或有长于上,或有长于下,三百六十脉,各有可睹,取其行事常所长而治诀者,以记之,十十中者是也,不中者皆非也,集众行事愈者,以为经书,则所治无不解诀者矣。
天道制脉,或外或内,不可尽得而知之也。所治处十十治诀,即是其脉会处也。人有小有大,尺寸不同,度数同等,常以D129穴分理乃应也。道书古今积众,所言各异,名为乱脉也;阳脉不调,反治阴脉,使人被咎,贼伤良民,使人不寿。
脉乃与天地万物相应,随气而起,周者反始,故得其数者,因以养性,以知时气至与不也,本有不调者安之。古者圣贤,坐居清静处,自相持脉,视其往来度数至不便,以知四时五行得失,因反知其身盛衰,此所以安国、养身、全形者也,可不慎乎哉!
人惑随其无数灸刺,伤正脉,皆伤正气,逆四时五行,使有灾异;大人伤大,小人伤小,尽有可动,遥不居其处者,此自然之事也。是故古圣贤重之。圣帝王居其处,候脉行度,以占知六方吉凶,此所谓以近知远,以内知外也,故为神要道也。
天上有常神圣要语,时下授人以言,用使神吏应气而往来也。人民得之,谓为神祝也。祝也,祝百中百,祝十中十,祝是天上神本文、传经辞也。
其祝有可使神B541为除疾,皆聚十十中者,用之所向无不愈者也。但以言愈病,此天上神谶语也,良师帝王所宜用也。集以为卷,因名为祝谶书也,是乃所以召群神使之,故十愈也。十九中者,真神不到中神到,大臣有也。十八中者,人神至,治民有也。此者,天上神语也,本以召呼神也,相名字时,时下漏地,道人得知之,传以相语,故能以治病。如使行人之言,不能治愈病也。
夫变事者,不假人须臾,天重人命,恐奇方难卒成,大医失经脉,不通死生重事,故使要道在人口中,此救急之术也。欲得此要言,直置一病人于前,以为祝本文,又各以其口中密秘辞前言,能即愈者,是真事也;不者,尽非也,应邪妄言也,不可以为法也。
或有用祝独愈,而他傍人用之不决效者,是言不可记也。是者鬼神之长,人自然使也,名为孤言,非召神真道也。人虽天遥远,欲知其道真不,是与非相应和,若合符者是也,不者非也。
葬者,本先人这丘陵居处也,名为初置根种。宅,地也,魂神复当得还,养其子孙,善地则魂神还养也,恶地则魂神还为害也。五祖气终,复反为人,天道法气,周复反其始也。
欲知地效,投小微贱种于地,而后生日兴大善者,大生地也;置大善种于地,而后生日恶者,是逆地也;日衰少者,是消地也。以五五二十五家冢丘陵效之,十十百百相应者,地阴宝书文也;十九相应者,地阴宝记也;十八相应者,地乱书也,不可常用也;过此而下者,邪文也,百姓害书也。欲知其审,记过定事,以效来事,乃后真伪分别,可知吾书犹天之有甲,地之有乙,万世不可易也。
本根重事效,生人处也,不可苟易,而已成事,□□邪文为害也,令使灾变数起,众贤、人民苦之甚甚。故大人小人,欲知子子孙孙相传者,审知其丘陵当正,明其故,以占来事,置五五二十五丘陵,以为本文,案成事而考之。录过以效今,去事之证,以为来事。真师宜详,惟念书上下,以解醉迷,名为占阴覆文,以知祖先,利后子孙,万世相传,慎无闭焉。
诸乐者,所以通声音,化动六方八极之气,其面和,则来应顺善,不和则其来应战逆。夫音声各有所属,东西南北,甲乙丙丁,二十五气各有家。或时有集声,相得成文辞。故知声,聆声音,以知微言,占吉凶。
举音与吹毛律相应,乃知音弦声,宫商角徵羽,分别六方远近,以名字善恶云何哉。精者,乃能见其精神来对事也。
故古者圣贤调乐,所以感物类,和阴阳,定四时五行。阴阳调,则其声易听;阴阳不和,乖逆错乱,则音声难听。弦又当调,宜以九九,次其丝弦,大小声相得,思之不伤人藏精神也。不调则舞乱,无正声音,不可听,伤人藏精神也,故神、瑞应奇物不来也。故得其人能任、长于声音者,然后能和合阴阳化也。
以何知之也?为之神明来应,瑞应物来会,此其人也;不者,皆乱音,不能感动,故不来也。故凡事者,当得其人若神,不得其人若妄言。得其人,事无难易,皆可行矣;不得其人,事无大小,皆不可为也。是故古圣贤重举措,求贤无幽隐,得为古。得其人则理,不得其人则乱矣。
古文众多,不可胜书。以一事况十,十况百,百况千,千况万,万况亿,亿况无极。事各自有家类属,皆置其事本文于前,使晓知者执其本,使长能用者就说之,视其相应和,中者皆是也;不应又不中者,悉非也。欲知古圣人文书道审不也,此比若呼人,得其姓字者皆应。鬼神亦然,不得姓字不应,虽欲相应和,无缘得达,故不应也。
故古者名学为往精,精者,乃精念其事象可宜,复思其言也;极思惟此,书策凡事毕矣。书卷上下众多,各有事,宜详读之,更以相足,都得其意,已毕备。不深得其要意,言道无效事,故见变不能解阴阳战斗。吾书乃为仁贤生,往付有德,有德得之,以为重宝,得而不能善读,言其非道,故不能乐其身,除患咎也。
夫大道将见,其如无味乎?用之不可既乎?众贤原之,可以和刚柔,穷阴阳位乎?诸文书毕定,各得其所,不复愦愦乎?恶悉去矣,上帝大乐,民无祟乎?泽及小微,万物扰扰,不失气乎?复反于太初、天地位乎?邪文已消,守元气乎?
一者,道之纲;二者,道之横行;三者,已乱不可明也。吾道即甲子乙丑,六甲相承受,五行转相从,四时周反始。
书卷虽众多,各各有可纪,比若人一身,头足转相使。一字适遗一字起,贤者次之以相补,合其阴阳以言语,表里相应如规矩。始诵无味有久久,念之不解验至矣,灾害去身神还聚,人自谨良无恶子,名之为无刑罚、道化美极也。明案吾文以却咎,奸祸自止民自寿,原末得本无终始。
十十相应,太阳文也;十九相应,太阴文也;十八相应,中和文也;十七相应,破乱文也;十六相应者,遇中书也;十五相应,无知书也,可言半吉半凶文也;十四中者,邪文也;十三中者,大乱文也;十二中者,弃文也;十一中者,迭中文也。十十中者以下,不可用,误人文也,随伤多少,还为人伤,久久用之不止,法绝后灭门。此十十文也。
右却邪而致正文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