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前文原缺)
行有疾苦,心中恻然,叩头医前,补写孝言。承事恭敬,以家所有,贡进上之,敬称其人。医工见是,心敬其人,尽意为求真药新好,分部谷令可知,迎医解除。
常垂涕而言,谢过于天,自搏求哀,叩头于地,不避瓦石泥涂之中,辄得令父母平安。教儿妇常在亲前,作肥甘脆,恣口所食。父母商家所有,不致苦其子孙。令尽家所有,殊私心孝于前。亲属比邻,见其孝善,知无所有,更往给饷,为其呼迎医工蒙荐席,相与日夜数劳,知其安危问养,视其复闻小善言,心为之喜欢,是孝之所致也。天见其孝心,令得愈,更如平素。心中乃喜欣,复身得能食谷者,斋戒市卖,进所有上于天,还谢先人,诸所得祟,辄卒香洁,不敢负言,是孝子所宜行也。俗闻知是善,而不能行之,能行之者,性出自然,天禀其命,令使孝善,子孙相传,治生有进,不行侵人,有益于亲,宾婚比邻。孝者还报,不忘其恩,是之善者也。父母之年,不可豫知,为作储待。减省小费,岁岁有余,藏不见之处,勿使长吏及小吏闻知,因缘征发,尽人财产。为孝心未尽,更无所有,父母年尽,无以饷送,复为不竟孝之意,行孝之人,思成其功,功著名太上,闻帝廷,州郡所举,一朝被荣,是非孝所致耶?子孙承之,可竟无极之世,此念恩不忘,为天所善,天遣善神常随护,是孝所致也。其家一人当得长生度世,后生敬之,可无祸患,各以寿终,无中夭者,是不善邪?善之中所致,何所不成,何所不就,何所不得,何所不通乎?努力行之,勿以为懈倦也,是善人之福也。
孝善之人,人亦不侵之也。侵孝善人,天为治之,剧于目前,是为可知。欲知善之为善也,知孝之为孝也,苦不能相效也,是出自然。天与善籍,善孝自相得传,相胜举,亦何有极?心善孝之人,人自从崇之,亦不犯克人,流闻八远,州郡县长吏有空缺相补。豫知善孝之家,县中荐举,长吏以人情欲闻其孝善,遣吏劳来。又有用心者,以身往来候之,知闻行,意荐之,岁岁被荣,高德佩带,子孙相承,名为传孝之家,无恶人也。不但自孝于家,并及内外。为吏皆孝于君,益其忠诚,常在高职,孝于朝廷。郡县出奇伪之物,自以家财市之,取善不烦于民,无所役。郡县皆慈孝,五谷为丰熟,无中夭之民。天为其调和风雨,使时节。是天上孝善之人,使不逢灾害,人民师化,皆食养,有顺之心,天不逆意也。是善尤善,孝忠尤孝,遂成之,使天下不孝之人相效,为设孝意。
朋大命赦天下,诸所不当犯者尽除,并与孝悌力田之子,赐其彩帛酒肉,长吏致敬,明其孝行,使人见之。傍人见之,是有心者可进爱,有善意相爱,此皆天下恩分,使民顺从。此本善致善,本孝致孝,本不孝其末不孝,本恶其末恶。善者其愿,皆令其寿,白首乃终。上至百二十,下百余岁,善孝所致。非但空言而语也。不但天爱之也,四时五行日月星辰,皆善之,更照之,使不逢邪也。其善乃如是,可不重邪?
天生人民,少能善孝者。身为之,独寿考,复得尊官, 皆行孝所致。 不但 B073言,故出此书,以示生民。其欲法则者,天复令寿可传,子孙相保。书出必当行孝,度世孝者,其次复望官爵。天下之事,孝为上第一。人所不及,积功累行,前后相承,无有所失,名复生之人。得承父母之恩,复见孝顺之文,天定其录籍,使在不死之中,是孝之家也。亦复得增度,上天行天上之事,复书忠孝诸所敬,为天领职,荣宠日见,天上名之为孝善神人,皆为神所敬。有求美之食先上,遗其孝行,如是无有双人。其寿无极,精光日增,上见无极之天,下见无极之地,傍行见无极之境,复知未然之事,诸神皆随其教令,不逆其意,共荐举白。太上之君见其孝行无辈,著其亲近内外,神益敬重之。故言天所爱者,诸神敬之;天所憎者,诸神危之。是为可知,余者各自用意,自择其便,从其所宜。书辞小息,且念其后,得善复出,不令遗脱。
惟太上之君有法度,开明洞照可知,无所不通,豫知未然之事。神灵未言,豫知所指,神见豫知,不敢欺枉了然,何所复道?太上之言,何有不动乎?人同敬畏,心不悉行。是且得知,不照其意。所以然者,太上皆神,所生所化,当生当活,皆可知。神录相次,道其尊卑,何有不从者乎?九皇之上则九君,九君者,则太上之亲也。各有所行,恩贷布施,诸神从者,诸神敬其所为,靡有不就者也。小神食,不能知九皇之意,何言俗间之人乎?
心圣耳聪,财可观其文章禄策。当直录籍文辞,自生精光。皆以金为简,银成其文章,此簿在天君内,中极有副,其余曹文书辞,皆以奏简,自生文章,精神随字,名之光明。
每有语言,辄照有所知,不逆所言。神人真人得天君辞,便具言。神人上下,皆知民间,天君知神所言,不失文墨规矩之中。自然之道,何所不知,何所不化?动错自无所私。饮食天厨,衣服精华,欲复何求,是太上之君所行也。大神小神,自有所行,皆相畏敬,不敢有私,恣意见所从求,动摇有心之心,知其所为,可成以不。惑迷其意,使其人各随至意。言汝皆受于仙,寿得无极。金银紫文之绶,封侯食邑,复赐彩帛金银珠玉,心想所得。是非神仙道,知人坚与不,或赐与美人玉女之象,为其作色便利之。志意不倾,复令大小之象,见其形变,意相随念其后生,此为不成之道,或作深山大谷,中多禽兽虎狼之处,深水使化人心。或有虫毒之物,使其人杀之。或恐不敢上高山,入大谷深水之中,亦道不成。是象戒人,是在不上之中,殊能坚心专意。见迷惑,不转志坚,随其入出上下,深山大谷之中。水深大,心不恐惧。见其好色,志不贪慕,家人大小之象,更相拘留。不随其人言,但得生道,进见太上,尽忠孝之心,无所顾于下,是为可成。戒大众多,取其要文。天亦信善人,使神仙度之也。其人自善,天何从欺之?所以有欺者,其人狐疑,强索神仙,无益之用。无功而求安,何从不见欺邪?是天重生,爱其情尤志坚。念生要三明,三明者,心也,主正明堂,通日月之光,名三明成道。心志自不顾,亦有录策,不可强求。白日升天之人,自有其真,性自善,心自有明,动摇戒意不倾邪,财利之属不视顾,衣服粗,粗衣才蔽形,是升天之人行也。天善其善也,乃令善神随护,使不中邪,天神爱之,遂成其功。是身行所致,其人自不贪世俗大营财物,天知其至意,按次簿名真,自有善星,其生日时,自不为恶。天复善之贪化,以助天君治理,天上文辞使通彻。行无私隐,见行有岁数,上竟荣簿有生名,可太上之意,能说其功行,助其不及,是亦神当所拥护也。天信孝有善诚,行无玷缺,故使白日辄有承迎,前后昭昭,众民所见,是其成功,使人见善。
白日之人,百万之人未有一人得者也。能得之者,天大神所保信也,余者不得比。尸解之人,百万之人乃出一人耳。功有大小,更相荐举,其人当使天爱重之,内为得太上腹心。荐举其为有信效,各成其功名,是不善邪?天君出教之日,神不枉其言。是天君得善信效,深知未然,不可有毛发之欺,皆令寿命尽少尽小。解于后,复念语未卒意者,复念道之。
惟古今世间,皆多不副人意,苟欲自可,不忠任事,所言所道,乐无奇异,见人为善,含笑而言,何益于事?轻言易口,父子相欺,当目无声,背去随后而言,或善或恶,不可法则,无益世间。世间但为尘垢,言谈自动,无应善书者。心言我善,行不相副,无有循谷,语言浮沉,不可信验,名为不慎之人,何可久前?不可与善心有志之人等乎?
求生难死之人,不欲见是恶人,而不自知,以为我健,少能相胜者,反晨夜候取无义之财,而不攻苦得之,以为可久在中和之中,与人语言也。傍人见之,非尤其言。神灵闻知,亦占其所为,动作其心,知其恶,不能久善,还语天神,言中和有轻口易语之人,不能久善,须臾之间,恶言复见,无有信效,但佞伪相责,何益于人。
令食诸谷,衣缯布,随冬夏易衣服,食欲快口,衣欲快身;市有利入,不肯求之,而可养老亲,明旦下床,未知所之;卖所有,更为主宾,酒家箕踞。调戏谈笑,歌舞作声,自以为健,交头耳语,讲说是非。财物各尽,更无以自给,相结为非,遂为恶人,不可拘绊,自弃恶中,何有善半日之间邪?
无益家用,愁毒父母,兄弟妇儿,辄当忧之,无有解已。攻取劫盗,既无休止,自以长年,复见白首。不知天遣候神,居其左右,入其身内,促其所为,令使凶,当断其年,不可令久。其扬声为恶不欲止,上至县官,捕得正法,不得久生。与死为比,安得复生?或为鬼神所害。
父母念之,常见其独泪孤相守,无有辅佐之者。老更弃捐,饮食大恶,希得肥美,衣履空穿,无有补者,是恶之极。岁月年长,空虚日久,面目丑恶,不象人色。如是为子,乃使父母老无所依,亲属不肯有之。此恶人之行灭乃上,亲属患之,名为蔽子。死不见葬,无有衣木,便见埋矣。狐狸所食,骨弃旷野,何时当复见汝衣食时乎?
是为可知善恶之行,人自致之,何所怨咎乎?天下之人何其甚愚,不计其死生之间殊绝矣。生为有生气,见天地日月星宿之明,亡死者当复知有天明时乎?窈冥之中,何有明时。愚人不深计,使子孙得咎,祸不可救,殃流后生,是谁之过乎?人不化,自致亡失年,不当善仙士之行邪?动作言谈,辄有纲纪,有益父母,使得十肥,衣或复好,面目生光,是子孝行,力非恶。人亦独不当报父母哺乳之恩邪? 为子不孝,汝生子当孝邪?汝善得善,恶得恶,如镜之照人, 为不知汝之情邪?
故有善恶之文,同其文墨,寿与不寿,相去何若?生人久视有岁数,命尽乃终,后为鬼,尚不见治问。恶人早死,地下掠治,责其所不当为,苦其苦处,不见乐时。是为鬼,何以独不有赦时。是恶之极,为鬼复恶,何所依止。家无食者,乞丐为事,逐逋亡之气,自不可久,地下亦欲得善鬼不用恶也。如是宜各念善,不失其度,才可矣。不者,亦欲何望乎?人当同其计策,与生同愿,天不善之邪?而反为恶乎?恶行之人,不可久视天地日月星辰,故藏之地下,不得善鬼同其乐,得分别也。文书前后复重者,诚憎是恶人,不可久生耳。
性善之人,天所也,子孙生辄以善日,下无禁忌,复直月建、日月星光明之时。用是生者,何忧不寿乎?是为善行所致也。善恶分别,念中可行者,自从便安,天不逆人所为也。念之复念之,思之复思之,可前可却,自不贪生者,无可奈何也。书辞可知分明,疑之自令苦极。念生勿懈,致慎所言。辞复小止,使念其后。有不满意,乃复议之。
惟夫圣德之人,各有所言,各有所语,各分别其能,各自第其功,各成其宜,使有可信,而重天言,使天爱人,而有盛功,得天之腹心,是圣德之愿也。夫人皆欲承天,欲得其意,无有怨言,故令各从其志,勿有非言而自可,是为富得人情,使报信,同其知虑,而从所宜。
人居世间,大不容易,动辄当承所言,皆不失其规中。而不自责反怨言,人言是,为不平,行之各有怨辞,使天忿怒,而不爱人言,寿命无常。故天下有圣心大和之人,使语其意,令知过之所由从来,各令自改,乃为人寿从中出,不在他人。故言司命,近在胸心,不离人远,司人是非,有过辄退,何有失时?辄减人年命,为知不?相善之人,欲闻其戒,使得安静,过失之间,使思其意,令其受罚亡年,不令有恨。
天大宽柔忍人,不一朝而得刑罚也。积过累之甚多,乃下主者之曹,收取其人魂神,考问所为,不与天文相应,复为欺,欺后首过,罪不可贷。是故复敕下晓喻,为说行恶,灾变所致,使自改耳。不用其言,亦安可久久在民间为人乎?故分别善恶,各使不怨耳。
天为设禁,使不犯耳,而故犯之,戒命于天神,可以久与人等也?作行如此,为使人不死之道乎?中为天无所知邪?俗人之行,不可采取乃如是,安可久置中和之中,使食可食之乎?而反善,神所护,年尽乃止,无中天人时,是善之证也。为善日久,何忧不尽年寿乎?是为可知人自不能力为善,而自害之。是恶之人,何独剧自以为可久与同命?不意天神促之,使下入土。入土之后,何时复生出乎?地下复相引,浸益亡尸,是复不得天福之人,可复计邪?
行且各为身计,勿益后生之患,是为中善之人。不者,欲为恶人也,天所不,地不欲载,致当慎之。勿有愆负,财得称人耳,可为父母,子孙得续。行恩有施,可复得增年,精华润泽,气力康强,是行善所致。恶自衰落,亦何所疑?从今以来,当详消息,善恶分别,念中何行者,自从便安,天不逆人所为也。念之复念!
不顺作逆,而求久生,是行当可久见于天神?日月星辰安肯久照?为天神所,而争欲危之,是谁过乎?不当是善行孝顺之人邪?辄有禄位,食于司农,久复子民,使上下相事,是民之尊者也。是善所致,恶自不全身,相去几何乎?视其试书,不用其言,自快可意而行,是为人非乎?有恶,不能自化有孝善,有忠诚信之心,而望天报;有病求愈,作恶过多无解时,为可久贷与不。故作此文,欲使俗夫之人,各不怨其得罚耳。
念生求活之人,自不为恶行,而亡其年也。得书见诫,使知避禁,不触恶耳。如是能自改为善,可得久见天地日月星辰,与人比等,是不善邪?而反不惜其命,以为死可得复生,如人知。不自知为恶,自以为可也,谈语欲与人比等,衣食与部人同,是为可久不乎?畏死之人,不敢犯此诫文,是亦禄策所致。其人相薄少可,宜直命当直之,何所顾乎?行各自慎努力,念所行安危之事,书诫亦自可知也。天书文欲使人为善,不欲闻其恶也。故自命簿不全耳,无可大怪也。详复思之,勿懈也。
天有生籍,亦可贪也;地有死籍,亦甚可恶也。生死之间,不可比也,为知不乎?知恶当慎自责,不可须臾有亡其年寿,甚可惜也。与人语言发声,为善行得人心意,是天善之。无出恶言,而自遗咎。同出口,气正等,择言出之,无一小不善之辞,可得延命。殊能思行天上之事,得天神要言,用其诫动作,使可思,可易命籍,转在长寿之曹。
宜复各修身正行,无忘天之所施,宜置心念,报施大恩,乃为易行改志。天复追念,使不逢恶,可信天书言,可得生治不用。书言自不全,择其可行乃行之,不强所为,各且念身善恶,天禀其性,勿有所嫌疑也。宜不欺善而恶人得福也,是言者明白,何有所疑乎?神仙之人,皆不为恶者,各惜其命,是善之证也。
书所言,约敕前后,道人之所愿,为道善恶,使思之耳。不用而自己,勿自怨。自怨者,但当知怨身少知而穷老乃极,自咎之耳。余者自从其意,如欲贪生,不当有恶。故使自思,知其苦乐,乐独何人,苦亦何人,亦宜自念,勿有怨辞,勿妄轻言出气。令可思,思生为善,故丁宁相语者,令语言可知,不失天规矩行成。
自然之道,何所不成,何所不化,人皆迎之,是天自然之恩非邪?念下愚之人,不念受天大分,得为人,自以当常得久也,亦不意有巫灵之神者当止,勿犯非也。书辞非一,念之复出,文辞有副,故置重诫,顾其不及。用书念生为善,为有活望。复有恶言不顺者,被疏记不息也。慎之且止,止复有所思,思后不足,不满意者复申理。
惟世俗之人,各不顺孝,反叛为逆,竞行为不忠无信之行,而反无报施之义。自以成人,久在地上也,所说所道,未曾有小善。有恶之辞,而反常怀无恩贷之施,自盗可意而行,不念语后有患苦哉!此子不是在世间,无宜少信,强愚自以得人心意。其念出言,不可采取,难以为师法,无所畏忌,而功犯非历邪,自以可意,不计其命,不见久全。
动作出入,不报其亲,不复朝夕,夷狄相遇,此独何人?从所出生,略少其辈。饮食不用道理,未曾了雪,当变无知之人比六畜,生死无期。口亦欲得美,衣欲得好,天当久活汝不?汝行不可承用亡,亦其行当可用不?使天忿怒,无有喜时,当爱汝命,令汝不死乎?所为皆触犯,不当如故为之,是为自索,不欲见天地日月星宿人民生口之属耳。
天有诫书,具道善恶之事,不信其言,何从乎?欲得见久视息乎?中为不如六畜飞鸟走兽有知邪?是愚之剧,何可依玄?但作轻薄,卖尽财,狂行首罚,无复道理,从岁至岁,不忧家事,游放行戏,殊不知止。思不出中,自不可久,此人亦因父母得生,其行反少义,不见尽忠孝,有顺无逆之意,是天当置汝,使眼息不死也?死中有余过,并及未生之子。
念其作祸之人,虽以身行恶,而亡其年,使未生不见有算。活望作鬼,复死不足塞责,是恶所致非乎?何得自在而见活乎?昨使当出生者怨,是非过邪?何为妄言而久朗乎?天下之人,何不自责,而使过少,积过何益于人身乎?但有不全人命耳!不当思之邪?何为自益祸乎?是为可知也。
人居世间,作孝善而得寿,子孙相续,复见尊官重禄,是不作善为孝所致邪?自无善而不顾后有患,此为大逆恶人,更为无等比不休息乎?父母生汝时,欲闻其善,宁欲闻恶,声闻老亲耳邪?兄弟相憎,未曾有乐时,各自责过负,而反自用不为善,是为不可久行,无益于天,无益于地,无益于人,无益于四时五行日月星之明。
其人甚恶,欲何希望,不当仰视邪?以为天不遣凶神,司汝为非乎?不当自怪,所求所为,既无可恃,但日有衰病死不绝邪!天亦何乐杀汝乎?众曰汝,无有逋须臾之间,故杀之。或使遭县官,财产单尽,复续怨祸。汝行之所致不乎?何怨于天而呼怨乎?俗人乃如是,欲复犯天,自理何益乎?
久逋不祠祀,神官所负,不肯中谢所解所负。解之常以春三月,得除日解之。三解可使文书省减,神官亦不乐重责人也。迫有文书,上下相推,何从民人之言,贫困便止,不竟所为乎?
生时皆食有形之物,死当食其气而反不食。先人自言,生子但为死亡之后,既得食气与比等,而反不相食,生子如此,安得汝久有子孙相视乎?亦当亡其命,与先去等饥饿,当何得自在?天官重孝顺,当祠明白,何可所疑。死后三年,未葬之日,当奉祷赛,不可言地上有未葬者而不祠也。不食益过咎,子孙无伤时也,是为可知当祠。常苦富时奢侈,死牛羊猪豕六畜,祠官浸疏,后当见责。不顾有贫穷也,财产不可卒得,行复无状,财不肯归,便久不祠,为责安可卒解乎?宜当数谢逋负之过,后可有善,子孙必复长命,是天喜首过。
其家贫者,能食谷知味,悉相呼,叩头自搏仰谢天。天原其贫苦,祠官假之,令小有,可用祠乃责,是为天所假。
颇有自足之财,当奉不疑也。不奉,复见先人对会,祠官责之不祠意,使鬼将护归家,病生人不止。先人复拘闭,祠卜问不得,得当用日为之,天听假,期至不为,不中谢天,下地取召形骸入土,魂神于天狱考,更相推排,死亡相次。
是过太重,故下其文。使知受天诛罚不怨,可转相告语,可令不犯。先古已有书,犯者不绝。以棺木未藏者,不可不祠也。今故延出文,因有心之人,书解其意。勿疑书言,尚可得生籍。疑不行,死日有期。自消息,勿复怨天咎地也。行,书小息念。其后思惟文言,知当复所行,复道之。
惟有进善求生之人,思乐报称天意,令寿自前,目见天上可行之事,曰亦奉行天之所化成,使见久生之文,变化形容,成其精神,光景日增,无有解时。是有心志善,不忘天恩。报施之士,何时有怨,解息须臾之间?心自克责,幸得为人依迎。天得成就,复知天禁,使其远害趋善,不逆神灵。见善从之,未曾不自责,时悔过从正,思念其意,常不敢自安自疑。念之为善,晓天知意,具足可知,亦无所疑。自责悔过,积有日数,既蒙福,承奉天化,使不见危。
自知受天报施,何可有忘须臾之间息,恐神灵非尤所言,故怀怅然,未曾自息。贪进所言,欲承天意,恐有失脱,故复洗心易行,感动于上,欲见升进,贪慕其生,实畏短命之期,恐久不见于天地,竭力尽忠,思其诚心。数闻神言,不见其人,心内不自安,常斋惶惧,日夜愁怖,不敢自安。用是之故,不敢废善而就恶施。
人皆得饮食,仰天元气,使得喘息,复知人情,自知受天施恩,辄当报谢,何有疑时。天生人精,地养人形,使得长大,使得成就。见天书戒,视其文辞,不战自栗,何有负言?心常怖悸,何有安时?唯天大神,时哀省原,数见假贷,心知不以时报大恩,唯大神使见复哀,久见常在生气之中,久活前年之寿,不敢忘大施之分。恩贷毕足,不敢解忘须臾之间而背恩也。唯大神成之,使见天神,与其语言,思闻复戒,重天所言,唯蒙有报,乃敢自信。
大神报有善心人言:“天君常爱是有心善之人,于天有用辄进。自今有心善之人自陈前,以达白天君,承用所举听勿疑。必当如前所言,是自天君所敢前也。岁月垂至,努力信天所言,天亦信有心善之人,自不在俗间也。簿文内记,在白日升天之中,义不相欺。天君欲得进善有心,不违言,是其人也。诸大神自遥见其形,虽家无之日,前以有言,宜勿忧之。常念与天上诸神相对,是善所致也,宜勿懈倦也。”
有心善之人言:“生本无升进人,期心报大神,求进贪生,欲竭所知,何敢望白日升乎?举选当得其人,生不敢当之。恐见为大神所非,蒙恩自侥幸得宠,为得恩分毕足,但惜未及重报施,唯大恩假忍苏息之闻。”
大神言:“前比白生意,进之天君,辄言有心善意,是其人也。天君自欲亲近之,不使有疑也。恩施不在大神也,何须道报乎?宜复明所知,必为有报信,心谢恳恻而已。必使诸神相护,不令邪神干之也。致重慎所言,以善为谈首。书意有信相与,要不负有心善进之人言也。天自日夜使神将护之,余无所疑。相命沮触之,书必先人承负自辞,勿用为忧。”
有心志善之人言:“本性单微,久在俗中,恐不能自出俗世之间,慕大神之恩宠遇,使见温,诚自知。唯大神白天君,才使在不死之伍中,为何敢望白日乎? ”大神言:“天君信有心进善之人,教无有二诺,无所狐疑,是自天君意也。虽念家不足,饥寒并至,自有天厨,但仰成事,神自师化其子,无以为念也。”
“生主受分之后,何时忘大神所言乎?忧不成耳。不敢失大神枕席,常在心鬲,不敢解也。大神言辞乃如是,天君知者,善自得善,有心自得天君心意。” 前白事见天君,天君敕大神言:“前日已白此人,当升之日,勿令失期。竟有符在心前彻视,神自语为信。变化以有日期,但日夜念之,勿懈也。”生言:“受敕之后,何敢懈邪?唯蒙成不。”大神言:“须书有符,自相见也,不忧不得天寿也。不但大神邪!诸神皆言善,是有心之人,诸神忧之,但仰成辩而已。”
生言:“是大重,如使如愿,必亲心恭而已。”大神言:“是亦其人愿,所当承心而言。天君重其家,使无入大过,承负辄解之。勿信神象卜工之言,是卜不能有所增减。欲度活人者,要在正神。虽有小神之疏,上自解之,亦勿狂为不当所行也。是自有心有道之人所知也。且各为身计,信天言,天自不欺有心进善之人也。虽知惠常念,无有忘时,闻邪神自下,无有心志之人持身不谨,复念非常,故邪下之,使不安或恶,会无成功。此书亦不信恶人,恶人亦不信此书。会有效用有报,得报信之后,乃为可知也。今当有信,知进善之人书,神自欲见报信。得用不信,无有心进善之人欲所得也。行,书辞已可知,见信有验,亦自不久。”
“何以明之?”“其人自乐生者,天使乐之,是天报信。其人必化成神,必以白日,不疑日自轻,食日少为信。精光日益,亲近其人,是信也,明之明也。且勿有疑。”
生言:“见诫受敕,请如所言,思惟念之,不敢懈有忘也。虽生素不知,会见之后,益亲无异。”大神言:“善善亦当惠成名,宜卒竟其功,是神常诫也。书语虽多,重生道,故多耳。勿怖之也,语且有止,各还有言。”有心志念之人言:“唯唯,不敢有忘也。”
惟思古今有大诚信之人,各有效用,积功于天,乃敢自前,动作止进,未曾有小差之恶,常怀慈仁之施,布恩有惠,利于人众。不有失小信而不奉承天地,随四时五行之指历,助其生成,不敢有不成之意,而自危身令不安。故自克念过负,恐不解除,复为众神所疏记,而有簿文闻太上也。以是故,敢有安时也?
今古相承,善恶相流,何有绝时乎?故自沉静,未尝有懈,而忘天之所施为也。但自念求德之人,以心自况,见人有善心,为之欣然;见人有恶心,为之惶惧。想天神知之,各有所进,复自惟念,本素生于俗间,心当思乐大化,贪慕生道,去离死部,恋牢精光,贪使在身,使自相爱,心乃可安。不者恐见不在常见之中。
唯诸天神,时原不及,教其进退,当承天意,不可有失,而小不善闻于太上之君耳。故因诸神。求知旷问,唯蒙不逆,使不见疑。为受一子之分,势不敢有忘丝发之间。唯原省念所言,思见天诫,以成其身,不使陷危。是诸神宠恩之日,不敢有休息,而不自念报重之大恩也。
诸神未白,天君闻知,被遣当直之神,承教见之,其人言所动摇云何,具问其意。使诸神问之,还白日,言中和之民,自道善行,积功日久,贪慕久生,自薄说,常自垂念,恐有愆负,未尝有懈息之意,为诸神道其功效。
诸神使白,各且相谓曰,此有功效德人,自于中和中,念当报天大恩,积行为善日久,欲因诸神,自道功德,各怀狐疑,不敢进白。天君常属诸神,见信有功于天,有者进之,而诸神占观其行日久,何故不白?诸神皆怀惧而言,本素不知此人,来恐不大精实,且各消息,其意不知。
天君闻之,是诸神各无所主正,见善有功之人,而不时白道之。使者遣使神,考积其行,大有功。是诸神各为无状,各无有功善而齐外心,以为天君不知,诸神各解辞,令自何用者?有益而已,各自安乎?谢诸神,各以识事免冠谢,言小神奉职,各平尽忠诚之心,而得问是罪无状,待死于门。
天君出教日,且待于外,须敕诸神伏地,自以当直危立也。教日敕诸神言,天君欲不惜诸神,且未忍相中伤,教谪于中和地上,在京洛十年,卖药治病,不得多受病者钱。谪竟,上者著闻曹,一岁有功,乃复故。诸神见天君贯不死之罪,才得薄谪,诚自知过失,自以摧折,不望其生,不忍有中伤之意,复以事谢。
天君言:“告谢曹吏便下,勿稽留,时使神行,卓视之。”曹白:“使遣下,如天君教。”天君敕曹,复告大神,视其文辞,令诸神见之。曹以文传视大神,下所部,各顺其职,见有功善贪进之人,当进之。前有事,具白可知。
天君敕大神曰:“辄早观此人,与使神语言相应与不也。”大神曰:“被使往视其人,积其日数,视功效。还白,日被敕教,视中和有功人,还白如使神言。 ”天君亦如是。有功之人,而诸神所部不时白,天君觉知,乃道其意,是不勉邪哉?得簿谪于中和,自今以后,可以为诫。有功不白,天君闻之,受罚自身之谪。各慎职,遣神导化其人,使成神,增其精光。为视簿籍使上,无者著其姓名上之。
大神受教,还于曹视簿,案其姓名有此,白言:“曹文书有此人,请案天君内簿,知相应与不。”天君出文视之,与外书同,敕便上。大神言:“不审年满未,请还谛案之。”天君谓大神:“安置耳目,而不尽视之,而言还案乎?”大神以职事谢,天君言:“趣案疾还。”大神则案其人,年已满,失脱不白,无状当坐伏,须辜诛。
天君言:“且冠视职,复勿懈。因召其人,上之勿失,其效小职,知所致奉功。”“唯唯,请如天君出教。”“诺之。大神且上其人,署小职,观望其行。” “日月尚浅,请复情实;有大效信,真有缺者署之补缺处。”天君言:“当知大神所白,勿有懈意。”大神言:“唯唯,请使使神,往卓视之。”天君言:“善。”
惟天上有圣明之人,皆有部职,各尽忠行,不负于上,各尽筋力所为作,亦不失意,皆豫知天君所施为,常倾耳听,欲知其意,常视储曹文部,别令可知。顾君呼召无时,不敢私出,公事乃行,辄关意相白,乃敢出。所周所遍,被敕当所案行,不敢留止须臾之间。奉功,私乃敢有所言,诚相归,自不敢施私,所不当全其命,不惜晨夜而自责。常恐有无牢之用,各自该理其身,欲副太上之意,何时敢懈,恐失其宜。
效日自进,不须神言,乃而欲自成,欲得久视,与天上诸神从事,无有大小,皆相关知,可承行不。义不自专,恐有嫌疑,动辄相闻,何有息时?所以然者,人各有志,各自有所念,各有所成,其计不同;各有所见,各有所出生,各自欲有所得,各知其所,心乃了然。
是曹之事,要当重生,生为第一,余者自计所为。生气著人身,皆不相去,相守相成。神亦贵得其名,变化出入,无孔之中,小大自在。俗夫之人,不见神形容,神神自相知,形容皆气所成,何有不就者乎?大神小神,精光增减,辄自有差。其寿增九,辄有其年,大化行善,寿亦无极,上则无上,下则无下,出入无间,无表无里,象如循环。欲止自止,欲行则行,呼吸成神,光景荣华。
上下有期,得当行,便以时还,亦不可自在,迫有尊卑。各相为使,各有簿领,各有其职,宜有其心,持志不违,明其所为。各见其功,各进所知,无有所私,动辄承教,不失教言,而精进趣志,常有不息,得敕乃止,是生神之愿。辄有符传以为信行。
诸所案行,当所禀食,勿过文书,随其多少。天上传舍,自有簿领,不当得止者勿止。是天君常教勿妄,恐守传之吏以威势也。官有尊卑,不可强诈称大位,而称久止传舍。吏辄受天君敕,有过传舍,上其姓名,官位所属,不得有隐欺。天君亦自知之,何得为相私?明各如其平,乃得上。不用令敕,簿书数上,是复亡失精光,其寿损减。是为可知,宜当慎,时无敢自从,而不承上之教也。天上之神,更相案举,亦无息时。后进上下人当知是禁,圣明之人自不犯之。恐后进上之人不见其戒,故天下文使知防禁。是天君大恩,恐有犯者。是天君欲成就善心之故,视其文,并语俗人。
俗人虽少,知中和之间,各有禁忌。文书天下,中和民间,道上佃夫,阡陌聚社,庐宅官舍,门户井灶,刑德各主其事,不可有恶。复见疏记,簿其姓名。积众多圣明理之,事更明堂,天君得知,复减人年,上至死亡,可不慎乎?
数下此文者,后生之人,不信前言。故复因有知虑之人,不犯禁者出之,令俗间知之,而不用书言,命不可得全也。恶籍累积日多,少有减时,故先命敕书诫,勿使相犯,犯之命薄,不疑也。当顺书言,小过尚可救解,大过安从得贳乎?
诫文非一卷,宜当重慎重慎,天文不可自在也。有知之人,少有犯者,时有失脱,天亦原之,不著恶伍。为恶不止,与死籍相连,传付土府,藏其形骸,何时复出乎?精魂拘闭,问生时所为,辞语不同,复见掠治,魂神苦极,是谁之过乎?同从人生,何为作恶,行各宜善自守。天禀人寿,不可再得,作恶年减,何有相益时乎?此时当所主,天君取信,不敢脱人恶行,令得久生也,为不知乎?书前后相戒者,既民不改,令人欲尽年耳。不欲为善,自令不全,亦奈此人为恶不止可。书辞小解,且念其后,如有不备,乃复念之。
惟有志之人,心不迷乱,奉天之化,当所师导。各使从其愿,乃为随心。众万二千物皆生中和地中,滋生长大,皆还自覆盖,荫其下本根。其花实以给身口,助其谷粮,使有酸咸醋淡自在。?危沟髦钗叮远刮挝叮瑺薄厚自恣。菜茹众物,当入口者。皆令民食之。用其温饱,长大形容,子孙相承,复以六畜不任用者,使得食之,肥美甘脆之属皆使食。
是天使奉职之神,调和平均,使各从其愿,不夺其所安。是布恩施,惠民非乎?奈何天所施而不求报乎?天何时当求报施乎?但平民受大恩而不归相谢,故求之耳。天食精华气,自然不必须民报谢办也,贵其意耳。而反不念天气所生成,令得食之,是民中有知,不报乃如是,自以职当。
天使奉职之人,案行民间,使飞虫施令,促佃者趣稼,布谷日日鸣之,使民用其言。家无大小,能食谷者,晨夜尽日相劝,及泽布种,天为长大,时雨风摇,枝叶使动,成其身,日满当熟,以给人食,恩不重邪?从岁至岁,何有极时?而反齐不作孝顺,有逆之心,何益于天,久养恶人,使见可食之物乎?中为天无所知邪?何为当久养不孝恶逆之人乎?
故置凶神随之,不孝恶逆之人移,令人重禁,罪至祸重,不见贳时。想民当如是,何为犯之,自致不寿,亡其年命乎?不当视孝善之人,独得寿,有子孙乎?善恶当相比不?寿与不寿为有比不?生之与死当相悬不?行作善,有孝慈,使各竟其年,或得增命,子孙相次,无中夭时,天用是为善孝之行所致,不当比之邪?何为作非邪?施于人乎?天甚憎恶之,辄使绝命,子孙得咎。是恶所致,欲何所望?
天喜善人,不用恶子,宜思书言,其文具足,可以自护,必得天福。可无久苦自愁,令忧满腹。复有忧气结不解,日夜愁毒大息,念在钱财散亡,恐不得久保,疾病连年,不离枕席,医所不愈,结气不解,计念之日夜羸劣,饭食复少,不能消尽谷,五藏不安,脾为不磨,是正在不全之部短气。饭食不下,家室视之,名为难活。
有钱财家,颇有储,侍无钱,财产殚尽,内外尽贫,不能相发。死命以至,不见棺木,毕埋土中。须治生有钱财,乃当出之相贫之家。财去人走,何时可合?家室分离,不能复相救,遂不见棺木,为无棺椁之鬼,浮游无家,亦无复食之者。死为鬼,饿乞求食,无有止时,是恶行所致,而不自知亡失宗族。呜呼痛哉!死无所依。
是过积祸之人,自致无门户后世,天甚复伤之,故使复有遗腹子,未知男女。儿生未大,母去行嫁。至年长大,问其疏亲,我父母何在?亲言,汝父少小,父母不能拘止,轻薄相随,不顾于家,劫人强盗,殊不而自休止,县官诛杀,游于他所,财产殚尽,不而来还故乡,久在异郡,不审所至,死生不可得知也。诸家患毒,亲属中外皆远去矣。汝母怀妊时,见汝生有续,心中复喜,家长大人,无所依止,贫无自给,使行事人,随夫行客,未有还期。
遗腹子言,人皆父母依仰之生,我独生不见父母。至年颇大,问父所在,人言汝父行恶,远弃父母,游荡他方,死生不知,所在无有往来者。闻言已死,不知所在。父母忧之,发病不起,遂不成为人,财产殚尽,外内尽衰,咎在余亲希疏,素无恩分。不直仰天悲哭,泪下沾衣,父有恶行,自致不还于处,身自过责,无有解已。时以行客,赁作富家,为其奴使。一岁数千,衣出其中,余少可视,积十余岁,可得自用还故乡。招藏我父,晨夜啼吟,更无依止,甚哉痛乎!
父时为恶,使子无所依止,泪下如行,自无干时。天大哀伤,常使强健,治生有利,使取妻妇,复有子孙,心乃小安耳。复为其子说之,我父行恶,远在他乡不还,时往人去者,卜工问之,殊死生不知所安所在,招藏之,有岁数。去行治生,天哀穷人,使有利入,颇有少钱,因求妇相助治生,因有汝耳。我疾我父少小时为恶,故诫汝耳。从今以后,但当善耳,勿效我父远之他所。故复思我过,天哀我耳。汝努力,心为善,勿行游荡,治生有次,勿取人财,才可足活耳。各且相事,无妄饮洒,讲议是非复见失。详思父母言,可无所咎。天上闻知,更为善子,可得久生,竟年之寿。为汝作大,以是为诫。
诸神闻知,上白于天,天令善神随之,治生有进,财复将增,生子遂健,更为有足,是天恩也。春秋节腊,辄奉天报恩,既不解,努力为善,自得其福,行慎所言,复自消息。天神常在人边,不可狂言,慎之小差,不慎亡身。见诫当责身,勿尤他人也,此戒可知也。欲得大寿者,勿失此戒言。
惟人居世之间,各有所宜,各有所成,各不夺其愿,随其所便安,自在所喜。商贾佃作,或欲为吏,及所医巫工师,各令得成,道皆有成,以给民可用。是天师化,何有不就?使自给口,当念奉天所行,恩分之施,四时之报,皆使不绝香洁而已。是为报天之恩。
行善日久,神灵所爱,是善行所致,何有不从者乎?故天常为其上,司人是非,使神往来,知人所为,善恶辄白,何有失者。知知少,以为不然,故天为视其影响,使闻音,以是为效,风雨迟疾,皆使可知,何有疑者。
动作辄异,文墨相承,亦不失其法,人亦当知可不,安得自恣而不顺天乎?天亲受元气自然,从其教令,不敢小有违之意。恐其有失,而民所为功。犯天法,不避罗网,是为故天命以自诫,为当久生,可与善人等也。
中为人得自在邪?故使神随恶行人之后,司其不当所为,辄以事白,过无大小,上闻于天。是自人过,何所怨天书?书有戒而不用,其行得病乃惶,岂可免焉?诚民之愚,何益于天。使神劳心烦苦,医巫解除,欲得求生,不忘为过时。当为恶时,乃如是,何不即自悔责。已病乃求生,已后之,多亡。所有祷祭神灵,轻者得解,重者不贳。而反多征召,呼作诈病之神,为叩头自搏,欲求其生。文辞数通,定其死名,安得复脱?
医巫神家,但欲得人钱,为言可愈,多征肥美及以酒脯,呼召大神,从其寄精神,致当脱汝死。名籍不自致,钱财殚尽,乃亡其命。
神家求请,满三不下,病不得愈,何为复请?事祸必更有祸,责在其后。邪神称正神,狂行斩杀,不得其人而杀之。咎怨讼上至天,天君为理之,杀事神之家,子孙坐。为病者求福,欲令为求生,呼召不顺,反受其殃。
事邪神之家自言,我神正神者,教其语。邪神精物,何时敢至天君之前,而求请人乎?但费人酒枣馓之属!得病,反妄邪神之家得愈者,谓在不死之伍中,事未上过,可得蒙愈。此天自愈之,邪神之家何得名之,而言多愈人病乎?而责人肥美?
见邪神所为,则召令上之,考问藏罪。藏多罪大,便见不活。事神者,神不往来,人复不中,精神日竭,是邪神自其殃。神家得邪神余物,以给家口,肥美好衣,自以可久。神尝坐之,何望得活而寿乎?受神藏多,不可复贳,并亡其子孙。反言其过杀我子孙,或身亦望久,久亡户。人日当自正,可勿咎天。
今世之人,行甚愚浅,得病且死,不自归于天,首过自搏叩头,家无大小,相助求哀。积有日数,天复原之,假其日月,使得苏息。后复犯之,叩头无益。是为可知。努力为善,无入禁中,可得生活竟年之寿。不欲为善,自索不寿,自欲为鬼,不贪其生,无可奈何也。
行慎所言,辞乐知余者,自计勿枉所为。有病自归于天,可省资费,无为大烦。反举家怔忪,避舍远处。当死之人远何益?凶神随之,当可得脱不乎?愚人为行乃如是,宁能使命在不死之中?可勿避也。舍不杀人,家自衰耳。天神在上占之,欲何所至乎?中为不知汝处邪?
且慎所言,天致爱人,欲使人生,何时欲害杀人。故施禁法,使人不犯之耳。而自犯之,寿命从何得前?当思之思之,复念书言,可无自疑。书复小止,止后念之,当所道说者,复道之。
惟念俗间之人,甚独愚处,不念作孝顺事,而为反逆。不承大书言,而苟自薄。与人既无善,而恶数闻,处者致灾,中者衰落,下者见病,无有休息。是为恶施于人,令咎不容。
无有施恩之意,日夜行侵克善人,令使自怨。无有善意相待,而反自策,陷人入罪名,使得有刑罚,高至死亡而诀。其主有财之家,能自解酒;无钱触法,教吏呼召。亡费解之,赍家所有,皆有价数,乃为解之。分半自得,以给家口,美酒善炎,恣其所得,于意乃可,不知人当从傍平之。所为恶也,自以可久,而与人等。县君严者,使人司候。效功之吏,当有报应。晨夜司之,欲得其为主恶。默疏等辈为谁,径至门FDB0,内刺合笺,道其姓名。为吏受邪簿,主为间人,道其短长,酒肉甘肥,常不离目下。君得笺书,默召其主,为置证左,使不得诋。罪定送狱,掠治首臧,人复言之,并加其罪闻亦然。
钱财小故,不自努力周进,治生有利,而反卖舌于人,相陷罪名,是正恶,何复久生?长吏所疾,令不得生,是谁之过乎?皆从恶弊人出。父母愁毒,宗家患毒,为行如此,亦何所望,而欲得久视息哉?主作祸罚,而望求生,此为何人?天从上视之,言不可久忍,下文于主凶恶之曹,遣吏从恶鬼,佐助县官,治无状之人,使入死法,不得有生之望。是皆贪非一家之财,以自增益而坐之,得罪定死乃休,无续世之人,乃使先去者不见享食,是汝过非?从今以往,后生之人,见诫当止,乃小活耳。不者,定在死伍之中,不疑也。慎之小差,可无相怨。人命不可再得,人皆如是,何为不从禁乎?
无状之人,结客合伍,劫取人财,其主不全。县官未得杀汝,天代诛罚,上至灭户,下流子孙。用是财故,而反不生,是计何一不纯!故数出此书文者,贵此不犯耳。今续犯之,尤处故,令死亡者多。天甚患之。故见其人有心知者,自不犯之。今世俗人,了不可晓,视其寿书,而不用其言,以为书不可信用也。不当见神仙之人,皆以孝善,乃得仙耳,其寿何极!
且详所言,同出辞,言可令好所为出,恶自令得。各书前后之戒者,但欲使人为善,不犯法耳。何时相枉乎?宜往念思,著于五内,令可奉行,勿非尤于天也;非之无益,更相令过重。慎勿有所恨,行自得之,何怨咎?
努力从善,乃可为人耳。行当自惜,无为鬼所咎,为知不乎?宜各自明其计,勿自逐非,没命不足塞责。殃祸所归者多,怨憎何有止时。持心不密,但空言,无益世间之用,愁毒于人,复何用?相明使有和顺乎!自以为贤,以化他人,为不肖,不当自况。俱生为人,无所照见,问之无有相明之意,是曹之人,皆如六畜。
但口知臭香衣好,礼跪起,不可法则,常有不录之心,见比邻老人,犯倨不起。闭人妇女,议相刑,别其丑好,此为恶人。无所事作,端仰成事,口骂咒诅,以地无神,更相案举,自可而行,不念后患将至,不及相救,救之已晚,何益于事。但为烦苛,终可见理,何以自明解其所负众多?人所非,作祸不止,久至亡家,后无子孙,不见其寿,冤哉此行,亦何可久?太平之书,令下可顺其上,可得长久,不者失命,复见难治。
令世俗人亦自薄恩,复少义理,当前可意,各不惜其寿,纵横自在,以为无神。随疏之者众多,事事相关,及更明堂,拘校前后,上其姓名。主者任录,如过负辄白司官,司官白于太阴,太阴之吏取召家先去人,考掠治之,令归家言,咒诅逋负,被过行作,无有休止,故遣病人。病人之家,当为解阴解谪,使得不作;谪解得除之,不解其谪,病者不止,复责作之。既不解已,以为不然,观其所行,皆有其人,多与少耳。是为可知,复慎其后,勿益其咎。乃为有知,可使无咎,无知自己。患福之间,未曾休止。
各慎书言,不须相负,难为记疏。神不休止,想人知人,而故为耳,是不善故之也。固善得善,恶自不寿,何为有恨?自得之耳。下顺其上,可无恶子,为知不乎?戒之戒之,可令小息。书难为文辞,法令开张,宜不犯耳。书复小解,复有小不定文者,详念其后,但令可知。慎之慎之,小事致大。文复重,故小息耳。息后有言,复陈说之。
平经〗惟有善行之人,自不犯天地四时五行、日月星辰诸神之禁,畏其所施,恐犯之,辄有上姓名,以故自欲为善,行孝顺之义。天地禁书,故不欲令民犯之者,欲令民充盛,何时欲令藏乎?设施当生之物,使得食之,何时欲使相危乎?人自犯耳。故善人无恶言者,各有其文,所诫所成,分明可知。善自得生,恶自早死,与民何争?故置善人文,以示生民,各知寿命吉凶所起,为道其诫,使不犯耳。
行善之人,无恶文辞,天见善,使神随之,移其命籍,著长寿之曹。神遂成其功。使后生之人,常以善日直天王相,下无忌讳,先人余算并之,大寿百二十。其子孙而承后得善意,无有小恶,亦复得寿,白发相次。子子孙孙,家足人备,亦无侵者。佃作商贾,皆有利。入为吏数迁,无刑罚之意,善所叔也。
人不能仿效,反倨笑之。是善人之心行自善,有益于人。见人究厄,假贷与之,不责费息,人得其恩,必不负之,小有先偿,酒肉相谢,两相得恩。天见其行,复善之,使其出入,无干犯之者。行善之人,天自佐之,不令逢恶,是行所致。其余为不善之人,欲望坐得寿,复有子孙,是为不分别。故天别其寿,殊能行天上之事,与天同心志合,可得仙度,录上贤圣,精神增加,其寿何极?故言善不可不为,亦人所不及,故天重有善人爱之,不欲使有恶也。善恶之人,各有分部,何得二千乎?故天书辞具,自可知也。善者善之,恶者戒之,欲使不陷于危亡,之失其年耳。是天报善增其命,恶者使下不成人。是亦可知也,何为有疑乎?
人从生至老,自致有子孙,各令长大成就,在所喜随使安之,无逆其意,各得其宜,乃为各从其愿。为人父母,亦不容易。子亦当孝,承父母之教,乃善人骨肉肢节,各保令完全,父母所生,当令完。勿有刑伤。父母所生,非敢还言,有美辄进,家少财物,赇恭温柔而已,数问消息,知其安危,是善之善也。邻里近亲,尽爱象之,成善之行。
见有凶恶之人,不敢与语言,恐相反也。相反之后,更失善,人恶,无复憎之,故皆自重惜,损其子孙。慎无犯禁,使家不安。不但不安也,并及家亲,内外肃动,更逢县官,亡减财产。故令自慎,不违书言。能亲安和邕邕,无有二言,各自有业,各成其功,是大善之人行,天必令寿,神鬼佑之不敢失。
四时所奉进,各有差序。市价取好,不争价直。所以然者,夫有所奉进,皆有精神,随上下进退,小异不洁。辄有文墨,不有失。故顺所贾所道,乃为恭敬。神灵必喜,上白司命,祠官各部吏安行,或自行见其洁香,乃享食。食后,大曾五祖乃于处食,食必欢喜,家遂富有,子孙皆善,无有恶子。
郡县闻之,取召使为有职之吏,辄转入府,府有署显职。州复闻知,辟召亲近,举廉茂才,是善所致也。行自得之,其位必至。是亦相禄禀命所得,明其为善之征。恶不过其门。
天上诸神皆言,是行尤善。但未知天意耳,故使善文善人,记其竹帛,使后生令得贪进遂善家,世世有荣,子孙不离朝堂,帝王爱之,常在善职。是功自然,皆其福所致也。故有善者,当法此书,言取信验,不空言也。
右天上说孝、以止逆乱、却夷狄、令下顺从易治。
《三洞珠囊》卷三引《太平经》第一百十四云:青童君采飞根,吞日景,服开明灵符,服月华符,服除二符,拘三魂,制七魄,佩星象符,服华丹,服黄水,服回水,食F046刚,食凤脑,食松梨,食李枣,白银紫金,服云腴,食竹笋,佩五神符。备此变化无穷,超凌三界之外,游浪六合之中。
《上清道类事相》卷三《宝台品》引《太平经》第一百十四云:灵上光台,太师彭广渊治其中。又云:太空琼台,太平道君处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