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经叙述色等之五受阴乃为有流等事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阿难我,和诸大德们,曾经听过之事。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(乔萨罗国)。
这时,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(舍卫城婆罗门出身,老年出家,为世尊之侍者比丘,具大辩才)。他在晡时(午后申时)从禅定觉醒过来后,往诣佛所,行礼如仪后,退坐在一边。他仰白佛陀说:「如世尊您所说的所谓有流(所谓有流转于生死中),甚么叫做有流呢?又甚么叫做有流之灭呢?」佛陀告诉罗陀比丘说:「善哉!你所问的问题!当会为你阐说。所谓有流,乃指愚痴无闻的凡夫,对于色之集、色之灭、色之味、色之患、色之离等事,都不能如实而知,因此,都对于色而起爱乐、赞叹、摄受、染着。由爱乐于色之故,就会去执取。由于执取之故,而会有。由于有之故,而会有生。由于有生之故,而会有老、病、死、忧、悲、恼、苦之增长。像如是之纯大苦聚,于此而集起!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如此。这就是名叫做有流。
至于多闻的圣弟子,则对于色之集、色之灭、色之味、色之患、色之离,能够如实而知。由于如实而知之故,对于那些色,并不会起爱乐,不会赞叹、摄受、染着。由于不爱乐,不赞叹、不摄受、不染着之故,色之爱就会消灭,由爱灭之故,则取灭,取灭之故,则有灭,有灭之故,则生灭。生灭则老、病、死、忧、悲、苦、恼灭。像如是之纯大苦聚,都会灭。受、想、行、识也是如此。这名叫做如来所说之有流,和有流之灭!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闻佛所说,欢喜奉行!
本经叙述何谓五阴之断知-遍知等事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阿难我,和诸大德们曾经听过之事。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时。
这时,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在于晡时(申时),从禅定觉醒,乃往诣佛所,行礼如仪后,退坐在一边。他仰白佛陀说:「世尊!如世尊您所说的色断知(遍知者之义),受、想、行、识断知之事。世尊!甚么叫做色断知?受、想、行、识之断知呢?」
佛陀告诉罗陀说:「善哉!你所问的问题!当会为你解说。如果对于色之忧悲恼苦,都已尽,已离欲,已寂灭,已息没的话,就名叫做色断知(色之遍知者)。对于受想行识之忧悲恼苦都已尽,已离欲,已寂灭,已息没的话,就名叫做受想行识断知(受想行识之遍知者。总摄为遍知五阴断,也就是阴遍知)。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。
本经叙述罗陀比丘回答外道之间,为有关于出家的目的。他说:在佛教出家修行的目的,乃在于断苦,断苦之道,就是断五阴之苦!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时。那时,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也在那里。
这时,有好多的外道的出家人,曾经往诣尊者罗陀之处。共相问讯后,大家都退坐在一边。他们谘问尊者罗陀而说:「你为甚么在沙门瞿昙之处,去出家修梵行呢?」尊者罗陀回答说:「我乃为了断除苦恼之故,才在于世尊之处出家修梵行的。」他们又问:「你到底欲断除甚么苦恼之故,才在于沙门瞿昙之处去出家修梵行呢?」罗陀回答说:「我乃为了断除色阴之苦之故,才在于世尊之处,去出家修梵行。也为了断除受、想、行、识之苦之故,才在于世尊之处去出家修梵行的」。
诸外道的出家们,于此时,听闻尊者罗陀所说后,心里觉得不喜悦,乃从座而起,呵骂几声后离去。
这时,尊者罗陀,知道外道的出家人离去后,曾作此念:我刚才所说的,是否毁谤世尊了吗?是否如说而说吗?是否如法而说吗?是否法次法说吗?是否被他们难问诘责而堕入于负处了吗?
这时尊者罗陀,在于晡时(午后申时),从禅中觉醒后,乃往诣佛所,行礼如仪后,退住在一边。他就将上面的事情,具白佛说:「世尊!我刚才所说的,得无过错吗?将不毁谤世尊您吗?不会被他人所难问诘责,而堕于负处了吗?是否如说而说吗?是否如法而说吗?是否法次法说吗?」
佛陀告诉罗陀说:「你乃诚实而说,并没有毁谤如来。可说是如说而说,如法而说,法次法说!为甚么呢?罗陀!因为色乃为苦的,为了断除那些苦之故。才出家修梵行。受、想、行、识乃为苦的,为了断除那些苦之故,才出家修梵行!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本经叙述罗陀比丘,告诉外道的出家人,说他乃为欲知五阴之苦之故,才在佛所出家,而修梵行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阿难我,和诸大德们,都曾经听过的。有一个时候。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。同时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做罗陀,也在那里。
这时有好多外道的出家人,到尊者罗陀之处,共相问安后,退坐在一边。他们问罗陀说:「你为甚么缘故,乃在于沙门瞿昙之处去出家修梵行呢?」罗陀回答说:「我乃为了知苦之故,才在于世尊之处去出家修梵行的。这时诸外道们听罗陀所说后,心里不欢喜,就从座位起后,呵骂几声后离去。
这时,罗陀在于晡时(申时)从禅定醒觉,往诣佛所,礼拜佛足后,退坐在一边,就将上面之事,仰白佛陀说:「世尊!我刚才所说的,是否诽谤世尊了么?是否因他们之难问诘责,而堕于负处了吗?我是否不如说而说吗,是否非如法而说?是否非法次法说而说了吗?」
佛陀告诉罗陀说:「你乃真实而说,并没有毁谤如来,也不因他人之难问诘责而堕于负处!你乃如说而说,如法而说,依法次之法而说!为甚么呢?因为色是苦的,为了真正知道此苦之故,才在于如来之处出家而修梵行。受、想、行、识也是苦的,为了了知此故之故,才在于如来之处,出家修梵行!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乃欢喜奉行!
本经叙述罗陀比丘告诉诸外道的出家人,说他自己乃为了灭尽五阴忧悲恼苦,才在佛所出家修梵行的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阿难我,和诸大德们,曾经听过的。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时,同时有侍者比丘名叫罗陀也在那里。
这时有好多的外道出家人,到了尊者罗陀之处,共相问讯后,退坐在一边。他们问罗陀说:「你到底为了甚么缘故,在于沙门瞿昙之处去出家修梵行呢?」罗陀回答说:「我乃为了对于色之忧、悲、恼、苦之灭尽,为了离欲寂灭、寂没之故,才在于如来之处去出家修梵行的」。这时诸外道的出家人,听其说明后,心不喜悦,就从座而起,呵骂几声后,离去。
这时罗陀,在于晡时(申时),由禅定中醒来,往诣佛所,行礼如仪后,退坐在一边。就将上面之事其白佛说:「世尊!我是否毁谤世尊了吗?不使他人来难问诘责而堕于负处了么?不如说而说吗?不如法而说吗?非法次法说吗?」
佛陀告诉罗陀说:「你乃真实而说,并不毁谤如来,也不使他人来难问诘责而堕入于负处。你乃如说而说。如法而说,依法次法说而说的,为甚么呢?罗陀啊!因为色乃真正为忧、悲、恼、苦的,为了断此苦聚之故,你才在于如来之处来出家修梵行!受、想、行、识也是同样为忧、悲、恼、苦的,为了断除此苦聚之故,才在于如来之处来出家修梵行!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本经叙述罗陀比丘告诉诸外道之出家人,说他乃为了灭尽我、我所、我慢、使、系着,才在佛所出家修梵行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阿难我,和诸大德们,都曾经听过的。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时。同时有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也在那里。
这时,有好多的外道出家人,到了罗陀之处,共相问讯后,退坐在一边。他们问罗陀说:「你为甚么缘故,在于沙门瞿昙之处,去出家修梵行呢?」罗陀回答说:「因为对于色,见为我,为我所,而起我慢,而被驱使,而被系缚,不能自在。为了尽此系缚,为了离欲、寂灭,而寂没之故。对于受想行识,也见为是我、我所,而起我慢,而被驱使系着。为了尽此系着,为了离欲、灭、寂没之故,才在于世尊之处出家修梵行。」诸外道的出家人,听此语后,心里不喜悦,就从座位而起,呵骂几声后,离去。
罗陀比丘在于晡时,从禅中醒来,往诣佛所,行礼如仪后,退坐在一边。就以上事其白佛说:「世尊!我所回答他们之语,是否毁谤世尊了吗?不使他人的难问诘责,而堕入于负处了吗?不如说而说吗?
不如法而说吗?非法次法说吗?」
佛陀告诉罗陀说:「你为真实而说,并不毁谤如来,也不使他人之难问诘责而堕于负处。是如说而说,如法而说,法次法说而说。为甚么呢?因为对于色确实见做我、我所、我慢、使缚、系着,而为了这些恶见解之能够消尽,离欲、寂灭、寂没之故,为了对于受想行识见为我、为我所、我慢、使缚、系着之早日消尽、离欲、息灭、寂没之故,才在于如来之处去出家修梵行。」(因此之故,你的见解乃非常的正确,这样回答人家,也是正确的)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。
本经叙述罗陀比丘告诉诸外道之出家人,他自己乃为了断五阴有漏,才在于佛所出家修梵行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。那时,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也住在于那个地方。
这时,有好多的外道出家人,至罗陀之处,共相问讯后,退坐在一边。他们问罗陀说:「你为甚么缘故,在于沙门瞿昙之处,去出家修梵行呢?」
罗陀回答说:「因为对于色之有漏、障阂(障碍)、热恼、忧悲之能够灭尽、离欲、寂灭、寂没之故。对于受想行识之有漏,障阂、热恼、忧悲等之能够灭尽、离欲、息灭、寂没之故,才在于如来之处去出家修梵行!」这时众多的外道出家人,听其说后,心里不喜悦,从座而起,呵骂几声后离去。
罗陀在于晡时(申时),从禅定出定后,往诣佛所,行礼如仪后,退坐在一边。就将上面之事,具白佛言:「世尊!我所说的,是否毁谤世尊了吗?不使他人之难问诘责而堕于负处了吗?不如说而说吗?不如法而说吗?非法次之法而说吗?」
佛陀告诉罗陀说:「你所说的,为真实之说,并没有毁谤如来。为甚么呢?因为色确实为有漏、有障碍、热恼、忧、悲,而为了这些事之能够灭尽、离欲、息灭、寂没之故。为了受想行识之有漏、障阂、热恼、忧悲等事之能够灭尽、离欲、寂灭、寂没之故,才在于如来之处,去出家修梵行的!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本经叙述罗陀比丘告诉诸外道之出家人,说他自己乃为了灭尽五阴之贪恚痴之故,才在佛所出家修梵行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。那时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也住在于那个地方。
这时,有好多的外道的出家人,至罗陀之处,共相问讯后,退坐在一边。他们问罗陀说:「你为甚么缘故,在于沙门瞿昙之处去出家修梵行呢?」
罗陀回答说:「为了色之贪、恚、痴之能够灭尽、离欲、息灭、寂没,为了受、想、行、识之贪、恚、痴之能够灭尽、离欲、息灭、寂没之故,才在于如来之处,去出家修梵行的」。诸外道听此语后,心里不喜悦,就从座而起,呵骂几句后离去。
罗陀比丘在于晡时,从禅定出定后,乃诸佛所,行礼如仪后,退坐在一边。就将上事具白佛说:「世尊!我所说的,是否毁谤世尊了吗?不使他人之难问诘责而堕烟负处了吗?不如诡而说吗?不如法而说了吗?非法次之法而说了吗?」
佛陀告诉罗陀说:「你所说的,乃为真实之说,并不毁谤如来,不使他人之难问诘责而堕于负处。乃为如说而说,如法而说,如法次之法而说。为甚么呢?因为为了色之贪、恚、痴之能够灭尽、离欲、息灭、寂没之故,为了受、想、行、识之贪、恚、痴之能够灭尽、离欲、息灭、寂没之故,才在于如来之处,去出家修梵行的。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本经叙述罗陀比丘为诸外道之出家人,说他自己乃为灭尽五阴之欲、爱、喜之故,才在佛所出家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。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同时也在于那个地方。
这时,有好多的外道的出家人,到了罗陀之处,大家共相问讯后,退坐在一边。他们问罗陀说:「你为甚么缘故,到沙门瞿昙之处去出家修梵行呢?」罗陀回答说:「因为对于色欲、色爱、色喜之能够消尽、离欲、息灭、寂没之故。对于受想行识之欲、爱、喜之能够消尽、离欲、息灭、寂没之故,才在于如来之处去出家修梵行的」。这时,诸外道听此语后,心不喜悦,就从座而起,呵骂几声后离去。
罗陀比丘乃在于晡时,从禅定中出定,就诣佛所,行礼如仪后,退坐在一边。他曾将其上述之事,具白佛说:「世尊!我所说的,是否毁谤如来了么?不使他人之难问诘责,而堕烟负处了吗?不如说而说了吗?不如法而说了吗?非法次之法而说了吗?」
佛陀告诉罗陀说:「你乃真实而说,并不毁谤如来,不使他人之难问呵责而堕于负祀!乃如说而说,如法而说,如法次之法而说!为甚么呢?因为你乃为了色欲、色爱、色喜之能够消尽、离欲、息灭、寂没之故。对于受、想、行、识之欲、爱、喜之能够消尽、离欲、息灭、寂没之故,才在于如来之处,来出家修梵行的!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听佛所说,乃欢喜奉行!
本经叙述佛告罗陀比丘,应当观察五阴是魔所作的!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。同时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也住在于那个地方。
这时,世尊告诉罗陀而说:「诸所有色,不管是过去,是未来、是现在,或者是内、是外,或者是粗、是细,或者是好、是丑,或者是远、是近,那些一切的一切,应该观察都是由于魔所作的。诸所有之受、想、行、识,不管是过去、是未来、是现在,或者是内、是外,或者是粗、是细,或者是好、是丑,或者是远、是近,那些一切的一切,都应该观察都是由于魔所作的」。
佛陀垂问罗陀说:「色为常呢?或者是无常呢?」罗陀回答说:「是无常的,世尊!」佛陀又问:「如果是无常的话,是苦的吗?」罗陀回答说:「是苦的,世尊!」有关于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如此的问答。
佛陀又问说:「罗陀!如果为无常,为苦的话,就是有变易之法。多闻的圣弟子,宁可在于此中,现见色是我、异我(他之我)、相在(此他两者相结合的我)吗?」罗陀回答说:「弗也!世尊!」有关于受想行识,也是如此之问答。佛陀告诉罗陀说:「假若多闻的圣弟子,对于此五受阴不认见为是我、是我所之故,对于诸世间都没有所执取,无所执取之故,就无执着,无所著之故,就会自觉为涅槃。所谓我生已尽,梵行已立,所作已作,自知不受后有!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。
本经叙述佛陀为了罗陀,而说五受阴为死灭之法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。同时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也住在于那个地方。
这时,世尊告诉罗陀比丘说:「诸所有色,不管是过去、是未来、是现在,或者是内、是外,或者是粗、是细,或者是好、是丑,或者是远、是近,那些一切的一切,均为是死灭之法。」
佛陀垂问罗陀说:「色为常呢?或者是无常呢?」罗陀回答说:「是无常的,世尊!」佛陀又问:「如果是无常的话,是苦的吗?」罗陀回答说:「是苦的,世尊!」佛陀说:「受、想、行、识为常呢?或者是无常呢?」罗陀回答说:「是无常的,世尊!」佛陀又问:「如果是无常的话,是否苦的吗?」罗陀回答说:「是苦的,世尊!」佛陀又问:「如果是无常、是苦的话,就是有变易之法。多闻的圣弟子,宁可在此当中认见是我、异我(他之我)、相在(此他两者相结合的我)吗?」罗陀回答说:「弗也!世尊!」
佛陀告诉罗陀说:「如果多闻的圣弟子,在于此五受阴,如实而观察为非我、非我所有的话,就对于诸世间都没有所取,无所取之故,就不会有所著,无所著之故,就会自觉涅槃。所谓:我生已尽,梵行已立,所作已作,自知不受后有之身。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:
本经叙述对于五阴染着缠绵的话,就名叫做众生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。
这时,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曾经仰白佛陀说:「世尊!所谓众生,到底是为甚么名叫众生呢?」佛陀告诉罗陀说:「对于色染着缠绵的人,就名叫众生。对于受、想、行、识染着缠绵的人,就名叫众生。」
佛陀并告诉罗陀说:「我曾经说过:对于色之境界应当要散坏消灭。对于受、想、行、识之境界,应当要散坏消灭,应该断除爱欲。如果爱尽,则苦会尽。如果苦尽的话,我就会说他乃作苦边。譬如聚落中(村里中),有好多的小孩、小女孩在嬉戏一样。他们曾聚土而作城郭宅舍,心爱乐而执着。由于爱乐未尽,欲贪未尽,念念未尽,渴乏未尽,而其心恒常的爱乐、守护之故,而会说:这是我的城郭!是我的舍宅!假若对于那些土聚之爱已尽、欲已尽、念已尽、渴已尽的话,就会用手去拨它,会用脚去蹴它,使其消散!像这样的,罗陀啊!对于色,如果散坏消灭时,就爱会尽,爱尽之故,苦就会尽,苦尽之故,我就会说:已作苦边!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听佛所说,乃欢喜奉行!
本经叙述罗陀比丘请佛说法要。佛告以有身、有身集、有身灭、有身灭道迹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。
这时,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往诣佛所,行礼如仪后,退在一边。他向佛说:「善哉!世尊!请佛为我略说法要,我听法后,当会独自在一静处,去专心思惟其道,不会放逸!我会这样想:所以的缘故为何?也就是为甚么一位族姓子(上流出身之男子,等于善男子,自称),剃除须发,身穿染衣(袈裟),由正信而出家,出家后学道,而增加精进,修诸梵行,直至见法,自知已经作证为止。所谓我生已尽,梵行已立,所作已作,自知不受后有之身」!(以上为一位出家学佛的人通常的愿望,也是最后的目的!)
这时,世尊告诉罗陀说:「善哉!罗陀!你能够在于佛前谘问如是之义。你要谛听!听后要善思念!当会为你们阐述!罗陀啊!你要知道有身、有身之集、有身之灭、有身之灭道迹的道理!甚么叫做有身呢?所谓五受阴,也就是色受阴,受、想、行、识受阴是。甚么叫做有身集呢?所谓当来有之爱,也就是贪、喜、俱在,而在于彼彼当中爱乐,就名叫做有身之集。甚么叫做有身之灭呢?所谓当有爱、喜、贪、俱在,而在于彼彼当中爱乐时,即把它断除,而至于无余存,要将其吐尽、离欲、寂没,就名叫做有身之灭尽。甚么叫做有身之灭道迹呢?所谓八正道,也就是正见、正志、正语、正业、正命、正方便、正念、正定。这名叫做有之灭道迹。有身,即应当要知道!有身之集,即应当要断除,有身之灭,即应当要证悟,有身之灭道迹,即应当要修学!罗陀啊!如果多闻的圣弟子,对于有身,若能正确的知道,若能断灭;对于有身之集,若能正确知道,若能断灭;对于有身之灭,若能正确的知道,若能正确的证悟;对于有身之灭道迹,若能正确的知道,若能修学完了的话,罗陀啊!到这时,就名叫做断爱、离爱、转结、止慢、无间等(证悟),而究竟苦边(也就是解脱有身,解脱生死流转的苦恼!)
罗陀比丘听佛所说后,非常的欢喜,愿奉行其道。他从坐站起,礼谢佛陀后离去。受世尊这样的教授后,罗陀比丘乃独自在于一静处,去专精思惟:所以的缘故为何? (也就是为甚么)一位善男子(自称)剃除须发,穿染色衣(将零碎之布缝在一起,而经染过之衣,所谓杂染衣,也就是袈裟),由正信而成为非有家庭之出家人,而学
道,而增益精进,修诸梵行,直至见法,而自知已作证,所谓我生已尽,梵行已立,所作已作,自知不受后有,而成为阿罗汉,而心善解脱!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本经叙述五受阴均为魔!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,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也同时在于佛的身边。
这时,世尊告诉罗陀比丘说:「比丘啊!诸所有之色,不管是过去,是未来,是现在,或者是内、是外,或者是粗、是细,或者是好、是丑,或者是远、是近,那些一切的一切,当应观察均为是魔。对于受、想、行、识,不管是过去、是未来、是现在,或者是内、是外,或者是粗、是细,或者是好、是丑,或者是远、是近,那些一切的一切,当应观察,均为是魔。」佛陀并垂问而说:「罗陀!你的意见如何呢?色为常呢?为无常呢?」
罗陀回答说:「是无常啊!世尊!」佛陀说:「如果是无常的话,是否为苦的吗?」罗陀回答说:「是苦的,世尊!」佛陀说:「如果是无常,是苦的话,就是有变易之法。那么,多闻的圣弟子,宁在于此中,认见为是我吗?」罗陀回答说:「弗也!世尊!」
佛陀说:「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和这道理一样。因此之故,罗陀啊!多闻的圣弟子,对于色,而生厌离,对于受、想、行、识而生厌离,由于厌离之故,不喜乐于此五阴,不喜乐之故,而得解脱,而得解脱知见。所谓我生已尽,梵行已立,所作已作,自知不受后有之身!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本经叙述五受阴乃为魔所作的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侯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。有一位侍者,名叫罗陀,也同时在那个地方。
这时。世尊告诉罗陀比丘说:「诸所有色,不管是过去、是未来、是现在,或者是内、是外,或者是粗、是细,或者是好、是丑,或者是远、是近,那些一切的一切,均为是魔所作的。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同样」
佛陀并垂问罗陀说:「你的意见如何呢?色是常呢?为非常呢?」罗陀回答说:「是无常啊!世尊!」佛陀又问:「如果是无常的话,是否为苦的吗?」罗陀回答说:「是苦的,世尊!」佛陀又问:「受、想、行、识是否为常呢?或者为无常呢?」罗陀回答说:「是无常啊!世尊!」佛陀又问:「如果为无常的话,是否为苦的吗?」罗陀回答说:「是苦的,世尊!」佛陀告诉罗陀说:「如果为无常、是苦的话,就是有变易之法。那么,多闻的圣弟子,宁在于此中认见为我、异我、彼此相在(此他两者相结合之我)与否呢?罗陀回答说:「弗也!世尊!」
佛陀说:「因此之故,多闻的圣弟子,对于色,而生厌,而厌离之故,就不喜乐于色。对于受、想、行、识生厌,厌离之故,就不喜乐于识。不喜乐于五阴之故,会得解脱,会得解脱知见。所谓我生已尽,梵行已立,所作已作,自知不受后有之身!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非我我所经(对于五阴,观察为非我、非我所,而附在于此。)
第三经也是如是(第一经为魔经,第二经为魔法经,此经即属第三之经)。所不同的就是:佛陀告诉罗陀说:「多闻的圣弟子,对于此五受阴的每一阴,都观察为非我、非我所。这样的观察后,对于诸世间,都没有所取,不取之故,就不会执着,不执着之故,就会自觉涅槃。所谓我生已尽,梵行已立,所作已作,自知不受后有之身!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本经叙述五阴就是死法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。同时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也住在于那里。
这时,世尊告诉罗陀说:「诸所有之色,不管是过去,是未来,是现在,或者是内、是外,或者是粗、是细,或者是好、是丑,或者是远、是近,都应当观察这些一切的一切,均为是死法。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如是」。
其余的,都如前说。
本经叙述当观五阴为断法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。同时有一位侍者,名叫罗陀,也住在于那个地方。
这时,世尊告诉罗陀说:「诸所有色,不管是过去,是未来,是现在,或者是内、是外,或者是粗、是细,或者是好、是丑,或者是远、是近,那些一切的一切,都应观察均为是断法。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如是。多闻的圣弟子们,作如是的观察的话,对于色就会生厌,对于受、想、行、识,会生厌,由于厌离之故,会不喜乐于五阴,不喜乐之故,就会得解脱,会得解脱知见。会自知:我生已尽,梵行已立,所作已作,自知不受后有」。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像如是的观察我(五阴)为断法那样,也像如是的观察灭法,观察弃舍之法,观察无常之法,观察苦法,观察空法,观察非我法,观察无常、苦、空、非我之法,观察病法,观察痈法,观察刺法,观察杀法,观察杀根本法,观察病、痈、刺、杀、杀根本法,像如是之诸经,均如上述(都以上面之断法经为例。例略为十三经,本末合之而为十四经)。
本经叙述当观三世之五阴是断法,以欲贪断为主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。同时,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也住在于那个地方。
这时世尊,告诉罗陀说:「诸所有之色,不管是过去,是未来,是现在,或者是内、是外,或者是粗、是细,或者是好、是丑,或者是远、是近,那些一切的一切,应当观察均为是断法。这样的观察后,则对于色之欲贪,会断灭,欲贪断灭后,我会说他乃是一位心善解脱的人。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如此」。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像如是,其它可比例的前述之十四经,也如上面之断法经所说的一样(如前经,能例为十三经,本末计为十四经)。
本经叙述的内容如前经,均为说明当观察五阴是断法。虽累同,但旧有,故仍列记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摩拘罗山。同时有一位侍者比丘,名叫罗陀,也在那里。
这时,世尊告诉罗陀说:「诸所有色,不管是过去,是未来,是现在,或者是内、是外,或者是粗、是细,或者是好、是丑,或者是远、是近,那些一切的一切,应当观察均为是断法。观察断法后,对于色之欲贪就会断灭,欲贪断灭后,我会说这种人的心已善解脱。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如是」
佛说此经后,罗陀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:
本经叙述欲断五受阴者,当求大师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。
这时,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:「如果欲断五受阴的话,就要求大师。那五种呢?所谓色受阴,受、想、行、识受阴是。如果欲断此五受阴的话,应当须要求大师!」
佛说此经后,诸比丘们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如当断之经一样,有如是之经:当知之经,当吐之经,当息之经,当舍之经,等,也是同样。
如求大师之经一样,有如是之经:胜师者、顺次师者、教诫者、胜教诫者、顺次教诫者、通者、广通者、圆通者、导者、广导者、究竟导者、说者、广说者、顺次说者、正者、伴者、真知识者、亲者、愍者、悲者、崇义者、安慰者、崇乐者、崇触者、崇安慰者、欲者、精进者、方便者、勤者、勇猛者、固者、强者、堪能者、专者心不退者、坚执持者、常习者、不放逸者、和合者、思量者、忆念者、觉者、知者、明者、慧者、受者、思惟者、梵行者、念处者、正勤者、如意足者、根者、力者、觉分者、道分者、止者、观者、念身者、正忆念者等经,也是如此(计五十九,末合而为六十。惟次卷在慧者与受者之间,列有辩者,故为六十)
本经叙述若习近于五阴的话,就会被魔所缚,而不能解脱魔缚,反之则为解脱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。
这时,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:「假若沙门、婆罗门,习近于色阴的话,就会随魔之自在,而入于魔手中,而随着魔之所欲,被魔所缚,不能脱离魔系。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如此。如果沙门、婆罗门,不习近于色阴的话,即如是之沙门、婆罗门,就不会随着魔之自在,不会入于魔手,不会随着魔之所欲,而能解脱魔之系缚。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如此」。
佛说此经后,诸比丘们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像如是,那些习近者、习著者、味者、决定著者、止者、使者、往者、选择者、不舍者、不吐者,如是等沙门、婆罗门,都会随魔之自在,如上说(指如习色经之事。这里计列为十本经)。
本经叙述如果不习近五阴,则能得解脱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。
这时,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:「假若沙门、婆罗门,对于色不习近的话,就不会随着魔之自在,不会入于魔手,不会随魔所欲,不会被魔缚所缚,会解脱魔系。不习近于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如是。」
佛说此经后,诸比丘们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乃至吐色者,也是如是(和上面之习近者等相反,这里是指不习近者。不习近者,乃至吐者-吐色者)。
本经叙述爱系于五阴之故,才会有生死流转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。
这时,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:「有甚么之故,才会有甚么之生起?系着于何处,才会于何处见我?而使众生被无明所盖,被爱系缚我之首,于长道驱驰,于生死轮回,在生死当中流转,而不知本际呢?」
诸比丘们仰白佛说:「世尊是法的根本、法的眼目、法的依凭(法为道,为真理)。善哉!世尊!唯愿以哀愍,广说其义。诸比丘们听后,当会信受奉行」。
佛陀告诉比丘们说:「你们要谛听!听后要善思念之!当会为你们阐说。诸比丘们!色有之故,才会有色之事之生起,在于色,而被系着之故,将色见为我,因此,而使众生被无明覆盖,被喜爱系着其首,而在长道驱驰,于生死中轮回,在生死中流转!受想行识,也是如此。」佛陀于是又说:「诸比丘们!色为常呢?为无常呢?」比丘们回答说:「是无常的,世尊!」佛陀又问:「如果是无常的话,是否为苦的吗?」比丘们回答说:「是苦的,世尊!」
佛陀说:「如是的,比丘!如果为无常的话,就是苦的。因为有此苦之故,有这些事之生起、系着、见我,使众生被无明所盖覆,爱系其头,于长道驰驱,生死轮回,在生死中流转。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如是。因此之故,诸比丘们!诸所有色,不管是过去、是未来、是现在,或者是内、是外,或者是粗、是细,或者是好、是丑,或者是远、是近,那些一切的一切,均非是我、非异我(不是他之我)、不相在(不是此他两者两结合的我),这名叫做正慧。受想行识,也是如此。
像如是的那些见、闻、觉、识(见闻觉知),那些求得、随忆、随觉、随观等,那些一切均认见为非我、非异我、不相在,这名叫做正慧。
假若有见而说:有我、有世间,此世间有常恒不变易之法,而那些一切,均为非我,非异我,不相在,这就名叫正慧。
假若又有见而说:非此我、非此我所、非当来之我、非当来之我所,而彼一切均为非我、非异我、不相在,这就名叫正慧(五阴法不唯是无我,就是无我观也是无我。如外空一样,内也空、也是空空)。
如果多闻的圣弟子,对于此六见处(六根处)观察为非我、非我所的话,则如是之观,乃对于佛所怀之狐疑已断,对于法,对于僧之狐疑已断(净信三宝),这名叫做比丘。多闻的圣弟子们,已不再堪任作身口意之业,不会趣于三恶道(地狱、饿鬼、畜生)。正使其有放逸,然而圣弟子都决定向于三菩提(正觉)迈进,七有天人之往来(于人间和天界受生各七次),然后作苦边(尽苦际)。(虽然好似预流果之七往来还,然而乃说明虽在天人当中出现,也已断生死,已终了死苦)
佛说此经后,诸比丘们闻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本经如前经,而只在末段有明文记载,其它则从略。未段也帷苦狐疑断、集、灭道狐疑断-四谛,有所不同耳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。
这时,世尊,告诉诸比丘们之法,都如上面(指生死流转经)所说的。有差别的(有不同的地方),就是:「多闻的圣弟子,对于此六见处,观察为非我、非我所。像如是的观察,则对于苦谛的狐疑已断灭,集、灭、道狐疑已断灭(净信四谛之真理),就名叫做比丘。多闻的圣弟子,不再任堪作身口意之业,不会再趣入于三恶道」。像如是的广说,乃至作苦边(意谓和前经同)。
佛说此经后,诸比丘们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。
此经乃前三经之综合,惟略说耳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
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。
这时,世尊告诉诸比丘们(其内容彰广说即如上经。有差别不同的,就是:「假若多闻的圣弟子,对于此六见处,观察为非我、非我所。如是观察的话,则对于佛之狐疑己断灭,对于法、僧(三宝),苦、集、灭、道(四谛)等之狐疑已断灭」(也就是净信三宝,净信四谛)。像如是的,广说,乃至作苦边(中间之说明,均同于前二经)。
佛说此经后,诸比丘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。
本经叙述的内容,和一三三经之生死流转等事略同。
像如是的经教,乃结集者的我们,都同样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。
这时,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:「在甚么地方有其事之故,才会有甚么之生起?系着于何处,才会于何处认见我?诸比丘们!使那些众生被无明所盖覆,被爱系缚其首,在于长道驱驰,在于生死轮回,在于生死当中流转,而不知本际?
诸比丘白佛说:「世尊是法之根,法之眼,法之依。善哉!世尊!惟愿哀愍广说其义。诸比丘们听后,当会信受奉行」。
佛陀告诉诸比丘们说:「谛听!善思!当会为你们解说。诸比丘们!色有之故,才会有色事之生起。在于色,而被系着之故,将色认见为我,因此,而使众生被无明所盖覆,被喜爱系其首,而在于长道驱驰、在于生死中轮回,在于生死中流转!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如此。诸比丘们:色是常呢?是非常呢?」
比丘们回答说:「是无常啊,世尊!」佛陀又问:「如果为无常的话,是否是苦的吗?」大家回答说:「是苦的,世尊!」
佛陀说:「像如是,比丘们!如果是无常的话,就是苦的。由于有此苦之故,才会有此事之生起。所谓被系着、见为我,那些众生被无明所盖覆,被喜爱系缚其首,而在于长道驱驰,于生死中轮回,在于生死中流转。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如此。
因此之故,诸比丘们!诸所有色,不管是过去、是未来、是现在,或者是内、是外,或者是粗、是细,或者是好、是丑,或者是远、是近,那些一切的一切,均非是我,非异我,彼此不相在(不是此他两者相结合的我)。像如是的观察的话,就是名叫正慧。受、想、行、识,也是如此。
像如是而对于那些见、闻、觉、识(见闻觉知),那些求得、随忆、随觉、随观,都知道那些一切均为非我、非异我、不相在,这名叫做正慧。
假如有见而说:有我,有此世间,有他世间,有常、有恒、不变易,然而认为那些一切均为非我、非异我、不相在,这就名叫正慧。
如果又有见而说:非此我、非此我所、非当来之我、非当来之我所,而认为彼一切均为非我、非异我、不相在,这就名叫正慧(如前记:五阴法不只是无我,就是那无我观,仍然也是无我。如外空一样,内也空,也是空空)。
假如多闻的圣弟子们对于此六见处(六根处),观察为非我、非我所的话,则如是之观察,乃对于佛之狐疑已断灭,对于法,对于僧之狐疑已断灭(净信三宝),这就名叫比丘。已不能堪任再作身、口、意之业,已不会再趣于三恶道。正使其有放逸,然而诸圣弟子们,均决定向于三菩提(正觉)迈进,经七有天人之往生(在人间和天界受生各七次)后,就会作为苦之最后的边际(解脱,得阿罗汉果。余如一三三。)」。
佛说此经后,诸比丘们,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第二经的内容,也是如是。有差别者(有不同之处),就是:对于苦、集、灭、道(四谛)之狐疑已断灭耳。
第三经的内容,也是如是。有差别者(有不同之处),就是:对于佛法僧(三宝)之狐疑已断灭,对于苦、集、灭、道(四谛)的狐疑已断灭耳。
杂阿含经卷第六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