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达摩多罗禅经讲记》第08卷录音


06、流鼻涕对治法

孙医师:哎,老师啊!

南师:嗯。

孙医师:在定中啊,也有两次,是两次了,最后,感觉突然之间有点鼻水,很清的鼻水,从这里,流流流,流下来,从这个…很清的鼻水从这里流出来,那个是不是漏精啊?

南师:漏精。

孙医师:是漏精啊,对吧?

南师:嗯。那是脑下垂体的荷尔蒙化成甘露。

孙医师:嗯。

南师:中间气脉没有通,不从……气不从这个里面走啊,外面走就算漏掉了。

孙医师:嗯。

南师:真的漏掉。

孙医师:嗯。

南师:而且还是真精呢!

孙医师:这个跟我以前练道家的时候呢,咽口水一样,口水是从上颚上边来,上面来,但是现在是从这个头上面这里来,嗯。

南师:对,更高一点了,那个口水是甘的,口水不是普通的。

黄医师:甘甜的。

南师:甘的,不是甜,那种叫甘。

男生:甘、甘、甘、甘

南师:嗯,哎哎,谢谢!还是来啊、来啊,把它解决了,嗯。大仙啊,你不要客气啊!

黄医师:我饱了,我不客气,是因为刚……今天没有、没有来之前吃饭吃得太多,我在外面吃饭。

南师:哪里啊?

李素美:嘿嘿。

南师:嗯,那个是漏精,很重要。所以道家呢,你看到有些道书上,准备什么啊?就是现在晒衣服那个夹子。

孙医师:嗯嗯。

南师:这里夹起来。

男生:嘿嘿嘿。

南师:还有棉花做个馒头一样。有时候啊,肛门里头就能漏掉,到某一个阶段,肛门里头会漏精啊,打起坐来,把那抵到屁股上,肛门、塞到那个肛门里头。

男生:嘿嘿。

南师:道家,只好靠外物。用不着靠外物的,一念一提一定,它就进来了。

孙医师:哈。

南师:还是心了。

孙医师:可是我呢,那个时候……

南师:我告诉你,有一个,哎!有个方法,贡献给你两个啊!

孙医师:哈哈。

南师:有个方法,贡献我的经验啊。

孙医师:嗯。

南师:我以前啊,在大陆上看到好多修行的老和尚,功夫真高,就是流鼻涕,常流鼻涕,所以那个《指月录》上讲懒残也是流鼻涕,这是一个禅定诶。我还看一个修道的人,功夫很高,他坐在那里……后来我“咦”,那个老前辈啊,很有道,学问也很好。我说“他功夫那么高,你们都叫他半仙”,我说,“怎么得了个‘鸭头风’呢?”

男生A:嘿嘿。

南师:这个我们乡下叫“鸭头风”啊!

孙医师:嗯。

南师:鸭子走路。他的师父告诉他,这一关走不上去……

结果死了以后啊,三个月尸体不烂呢,还发香呢,可是死了没有?死了。死了吗?全身的脉摸它嘛,都没有跳,这里还跳的,可见没有死!那么后来一个修道人告诉我,“他所以只能叫他‘半仙’,他出不了,神在这里。”

这是两个经验啊,这些我都是怀疑的,当年。

后来我到了昆明,所以他跟我俩是老朋友,我们有两个都是昆明人。昆明的气候啊,最好的,等于缅甸旁边的,四季如春,天日晴和,他知道的,“四季无寒暑,一雨便成秋。”我到那里尽流鼻水,可咋搞?(拍桌声)那么到当地找些医生来,说了也没有用!

那我那个朋友讲,“哎呀,你不要相信中医了,找个西医看看鼻窦炎啦!”

我说:“我鼻窦没有鼻窦炎,我不相信我有鼻窦炎。”

后来实在没有办法,那个时候没有这种卫生纸啊,我每次出去,裤袋里头是四条手巾,白手巾,回来都是湿的,一点办法都没有!有一天我在那个昆明湖上那个叫做“大观楼”。

黄医师:“大观楼”啊。

南师:对,“大观楼”。站在上面看风景,看……鼻子直流哦,旁边陪我的……,我实在不好意思,心一狠,“格老子,不让它流,流到里面,把它倒回去!”就吃下去了。也没有流到这里,你懂吧?流到这里不能吃了,见到空气了,我的心理观念了,认为到这里碰到了空气了很脏,这里头没有办法。嘿!咽了三口,从此不流了!这个法门就那么(灵)!后来有这个学生啊、出家人,打坐也碰到这个问题,“哎,”我说,“这个简单,不要怕脏,倒咽回去!”哎,哈,几下就好!

嘿,这个医法告诉你们两个。

孙医师、黄医师:嗯嗯。

南师:哎……,所以真到了,你还不止这里漏精,这里还会漏神,呼吸最后在这里。到了顶的呼吸,就厉害了,并不是一定顶***啊,而不会***。我一个老师,七十八了,他说是刀枪不入的,我还拜过他门,后来我不跟他学了。我拜完了,我那时候身上都是穿军服,有手枪的,“师父啊,我打你一枪,好不好?”

“哎!那怎么可以?”

我说:“你(被枪)打不进我再学。”

不然我不干,一百天我没有时间!要修一百天,我心里怀疑那个,那个方法我一看已经懂了,嗯,他也并不是骗我,他不懂那个道理,可是他呢七十几岁,头顶啊,你摸他,跳动,同婴儿一样,真的跳!

有这种东西,你修“安那般那”进去,你以后这些境界,这些现象发生会很多,嗯。

注:本书根据南怀瑾老师1992年香港录音整理,定稿于2023年3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