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楞严讲习录》104 卷六

文殊菩萨总结二十五圆通偈9 学佛修行入门的基本戒行1

南师:佛告诉阿难和大家,“大众及阿难,旋汝倒闻机。反闻闻自性。性成无上道。”有这几句,观音法门最重要的,要记住。文殊菩萨讲大原则,耳根修持观音法门,念佛、念咒子、唱念一切都是一样,以音声入道的。你们大家、大众以及阿难,要注意。注意什么?“旋汝倒闻机”,我们耳朵喜欢同眼睛一样,喜欢外听的。啊,耳朵外面没有声音,也在向外听,听那个静态。那么反过来,不外听,不外听、内闻,大家不要搞错了,你把眼睛啊故意不向外,专听里头,也在听、也是向外。旋转、回转来,你的能闻的自性不在身体内,也不在耳根以内,也不在耳根以外,跟“七处征心、八还辨见”一个道理。旋转你的能闻之自性,不被内外、大小一切音声,不着这个相。你就“反闻闻自性”,这要参究了,不是耳朵了。心意识的反闻,不是用耳根了。反闻在静态中、动态中,旋和反都是一个道理,回转来,声音、好坏、大小一切声音都是现象,不被它拉跑,等于不被妄念拉跑。反闻自性,找自己能闻的自性在哪里?比如我们睡觉,睡着了,一个人叫你,叫了几声,你会反应听到的。“哦?”醒了。你说耳朵听到、还是外面听到、还是中间听到?同“七处征心、八还辨见”是一样的道理。闻性自心不在内外中间,也无所不在、无所在。这样你可以用耳根法门“反闻闻自性”,注意一句,文殊菩萨下的结论:“性成无上道。”能听所听的音声音响,都解脱了,放掉了。这个闻机,这个机关回转来,找自性能听,反听的这个作用,把所听的现象都把它解脱。找到能闻所闻,再回到能闻,能闻也不管,最彻底的那个生命功能--自性的作用。你明白了,在这个里头能够明心见性。见到自性,空的,“性成无上道”,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就那么简单,这是总论。

“圆通实如是”。要真正证到所谓圆满通达、明心见性,证得无上菩提,最好修这个观音法门。啊,耳通气海,耳通性海。“此是微尘佛,一路涅槃门”,观音的法门,不止观音如来一个人在修,是无数诸佛都走这个路线来。所以学佛要念经念咒念佛,啊,反听自性,啊,都是同一路道。所以到《法华经》,没有三乘道,也没有五乘道,佛法只有一乘,真理只有一个。文殊菩萨吩咐,观世音菩萨“反闻闻自性,性成无上道。”无数如来一路修同一方法证道。“过去诸如来,斯门已成就”,这两句话你们看了就懂。过去一切佛都是修观音法门成就的。“现在诸菩萨,今各入圆明”,在会的、现生的这些大菩萨,包括文殊菩萨自己、普贤菩萨、观世音菩萨等等,诸大菩萨,现在也都是因为修观音法门圆满通达、明白涅槃、证得菩提的路数。啊,“未来修学人,当依如是法”,也劝将来修行、末学的众生,也应该走这个路数,依靠观音法门最容易成就。“我亦从中证,非唯观世音”,文殊菩萨,连我自己本人也修观音法门,不只是观世音菩萨一个人据此修的,这是佛法的中心。

“诚如佛世尊,询我诸方便。以救诸末劫,求出世间人。成就涅槃心,观世音为最。”现在大会上,诚然如佛、世尊,讲释迦牟尼佛。“询我诸方便”,教我对于修行的各种方法,证得圆满通达、证得菩提成佛之路,最后叫我做总评。换句话,连释迦牟尼佛也在修持。那么佛现在的意思要我讲出来,“以救诸末劫”,修行之路,啊,简捷的道路—修观音法门。要我说明救末劫的众生,“求出世间人”,要想跳出世间,啊,证入出世间修行成佛之路。“成就涅槃心”,明心见性,证入最后清净涅槃。啊,“观世音为最”,所有的法门二十五位圆通的报告,总结论都归到观音菩萨,观世音的修法--音声修法为最高明。“自余诸方便,皆是佛威神。即事舍尘劳,非是长修学”,啊,他说其他的诸位的报告,其他的岂止二十五位,八万四千法门,其他的诸方便,各种的方法,修行入门的方法,那都是佛的教化、教育方法。所谓观机设教,看那个人功德智慧的机缘。适合于哪个路,就教育上的看,我们现在教育讲性向问题,看个性习气,从哪一条路把他引到,进来方便,都是佛的威神之力,教育的方法。佛为什么这样呢?用那么多的方便?因为“即事舍尘劳”,面对现实,“观机设教”四个字。观察的机缘,设立一个方法,教他去修。比如那个原来出生时最笨的没有记性的,谁啊?

众人:周利槃陀伽。

南师:叫他念“扫把”两个字。啊,也可以证得大阿罗汉。“即事舍尘劳”,佛的教育法,都不像弟子们死板。“非是长修学”,各种教育方法,学佛的人,可以念佛,念净土就是念佛号,其他的理都不理,修密宗的说密宗好,修禅宗的说禅宗好,现在死参一个话头,就是这样,哼。哼,他不知道,这是当时佛菩萨祖师们临时的教育法。你能拿到这个为固定的修行办法,就是我们说话一句,“拿到鸡毛当令箭”了。 所以文殊菩萨告诉你,佛的各种方便的修法,都是专门为舍弃了妄想尘劳烦恼的方法,并不是拿到鸡毛当令箭。啊,“浅深同说法,顶礼如来藏,无漏不思议,愿加被未来”,佛,这个文殊菩萨讲到这里。他说,二十五位圆通菩萨的报告,他到家了都一样,“归元无二路”。《楞严经》上面的偈子已经讲过了啊,佛说的。他现在这句话等于和佛说的一样。哪个方法浅、哪个方法深,不要有这种观念,看机缘对不对。不对机的,你最好的方法也没有用。所以问哪个方法对,哪个方法对,叫下评论,他不下评论,文殊菩萨。“顶礼如来藏”,一切方法像个圆桌面一样,你说圆桌面,哪个方向是对呀?啊,每一个点上、每一个线上,都可以通到这个圆桌面的中心。中心是明心见性一个代号,就证入如来藏性。“无漏不思议,愿加被未来”,证到了,证到如来藏明心见性以后,才看到所有方法都对,有个方法都不对。最后是《楞伽经》上告诉,《楞伽经》不是《楞严经》,佛说,“无门为法门”。禅宗走的是这个路线,中国的禅宗,啊,唐宋时候。后来,现在没有禅宗了。啊,现在是会吃的---馋宗,会喝酒啊,会吃菜啊,馋宗。所以“无漏不思议,愿加被未来”,希望佛加持未来的众生,使他了解这个。“于此门无惑,方便易成就”,对于观音法门的修法,所以常常念佛,“反闻闻自性”,这样在修,啊,告诉大家,这个方法,很方便,容易,也容易成就。嘴巴也不乱说,念佛嘛!自己反闻,一句声音,“南……无……”(师示范念佛)“反闻闻自性”,啊,自己反听自己,“方便易成就”。又念佛了,口也不造孽了,耳根也不外听了,意根是一句佛号上面,都归一,就都摄六根了。“堪以教阿难”,这个方法,特别可以教一教阿难修。啊,他以阿难做代表,很快容易成佛。

“及末劫沉,,但以此根修,圆通超馀者,真实心如是”,观音法门不但教阿难修,以此法门流传下来,世界上人都念观世音,所以我们普通人,佛教里头流行大悲咒啊、白衣咒啊,各种准提咒啊,各种咒,四臂观音咒啊,都是相同。末劫沉沦的众生,只要依耳根来修行,很容易进入圆满通达这个法门,超过其他。真实此心,所以心跟、我们这个起心动念,就两个作用,见、闻、觉、知,四个方向。觉知比较难懂,深一点。见闻容易理解,见闻比起来,耳根比见,闻性比见还方便、还容易。

好,这个文殊菩萨讲到这里,【于是阿难及诸大众。身心了然。得大开示。观佛菩提及大涅槃。犹如有人。因事远游。未得归还。明了其家所归道路。普会大众。天龙八部。有学二乘。及诸一切新发心菩萨。其数凡有十恒河沙。皆得本心远尘离垢。获法眼净。】他说,讲了这一段以后啊,阿难和当时在位的大家,听了文殊菩萨的结论,“身心了然”,不是解脱啊,明白了,很清楚了,身心两方面修行的道理,很清楚了。这是得到文殊菩萨总结论,就是文殊如来的最大的开示。开,是打开;示,明告诉你。“观佛菩提及大涅槃”,因此了解了如何成佛,就证得菩提,菩提证得大圆满、大涅槃。大涅槃,是本来寂灭,不是死后叫涅槃,现在我们就在涅槃中。他说大家理解到这个程度,身心了然,明白了。当然,了然的最彻底也悟了。不过这里呢不代表你悟了,可是了然差不多也是悟了。犹如游人,因事出门了,忘记了回家的路。啊,听了文殊菩萨解释以后,明白了回家的路道,所归道路。所以普会大众,楞严会上有很多人,那么这个你们看文字都懂了。天龙八部,不讲了,这样很多啊。天龙八部,都要记一下,有哪八部,八部都是护法,佛菩萨前面护法的最重要的人物。其次呢,跟到学的人,有学同无学二乘,乃至这个声闻缘觉,还没有……,在修持中的人叫有学位,证果的人可以得无学位,不需要再学了。有学二乘及诸一切新发心的菩萨,其数呢,多得不得了,十万恒河沙数,哈,这个不讲了。他是形容太多了。皆得本心,明白了修行、学佛,不是迷信,也不是……,求证了方法,就是求明心见性。啊,心在哪里,怎么样去修,就得到本心了。得到本心,远尘离垢啊,把世间的尘劳烦恼一切污染的都丢掉了,可以获到法眼,至少得……,佛法是个什么道理,这个意识理论的理性的眼睛打开了,这叫法眼。真正认得佛法,一切唯心,不是迷信,也不是宗教,也不是科学,也不是自然。可是也是宗教,也是哲学,也是科学。得到法眼净了。这是一段。

那么讲摩登伽女迷惑阿难,那位小姐,现在已经出家了,她的法名叫性比丘尼。“闻说偈已”。听文殊菩萨这个以后,当场证果了,一念清净,明心悟道了,成大阿罗汉。“无量众生”,尤其是这位最漂亮,摩登伽女啊,我们中国人以前讲,你们现在不同了,你们现在叫帅,男人叫帅……

某男:帅哥。

南师:帅哥。女人叫什么?

某男:靓女。

南师:靓女。我们过去就讲,“哎,这个女的好摩登啊!”还是用摩登这个样,这是《楞严经》上来,啊。那么她已经证得阿罗汉。那么同时呢,除了她以外,“无量众生。皆发无等等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”,这叫发心,真正学佛了,晓得不是迷信了。这是一个明心见性的问题,一个求证修行,没有宗教观念。

【阿难整衣服。于大众中。合掌顶礼。心迹圆明。悲欣交集。欲益未来诸众生故。稽首白佛。】啊,停一停,还没有完,暂时切断。讲到这里,阿难听了,那么阿难起来了,把衣服拉拉好啊,整齐一点,也许他刚才点头瞌睡,把衣服搞坏了。哈,哈,衣服不管……。在大众中起来合掌顶礼,这个“心迹圆明”,他心也安定了,啊。阿难心里明白一点。“悲欣交集”,他是掉眼泪、流鼻涕,高兴啊,喜极而泣了。悲欣交集,中文四个字,喜极而泣,高兴得哭了,就是这个意思。那么阿难还是很慈悲的,本来就很慈悲,为了利益未来一切众生,重新向佛磕头。他又来了,又提出问题了。

“大悲世尊。我今已悟成佛法门,是中修行得无疑惑。”啊,他向佛顶个礼,大慈大悲,我的佛啊,我现在懂了,啊,是这个话啊,这几句话意思这样。我也“常闻如来说如是言。自未得度。先度人者。菩萨发心。自觉已圆。能觉他者。如来应世。”阿难提大问题了!我们佛教流传,真正的功劳是阿难。所有经典也是他记录,所有事情、问题都是他挑的,乃至度女人出家也是他的功劳,所以比丘尼应该常常供养他,要度她们…过去正统的尼姑的比丘尼的庙子,一定是供阿难,不供迦叶尊者,哈,那是禅宗的祖师,太严肃了。啊,他说,我也……现在阿难提的问题,我常常听到您老人家的有这个话,你常常教训我们,自未得度先度……,我虽然没有明心见性,没有成佛,但是佛法的道理我懂得很多,记得很多,方法也很多。因此,教人家,度人。教他的时候别人反是先成佛了,就是自未得度先度……,这就是大菩萨的发心,就是大乘道,啊,自未得度先度他人,菩萨……自觉已圆能觉……,假定这个人自己已经开悟明心见性了,然后现身在这个世间,不给你看出来,他在说法度众生,能觉……,这个人就是现在的佛。不过形式你看不到。啊,能觉他者是如来应世,这等于佛的应化身,变出来。他说,这四句话是你老人家经常讲,我记得。“我虽未度。愿度末劫一切众生。”他阿难说,佛啊,我呢,当然没有明心见性,没有得度。但是我的大悲的愿望,我慢一点成佛,没有关系。我希望末劫一切众生,先成佛,他是这样一个悲愿,你看多伟大!真了不起的!讲到这里,世尊啊,“此诸众生。去佛渐远。邪师说法。如恒河沙。”他说,以后的世界啊,这些众生离开佛,你老人家涅槃走了,离开你真佛的阶段越来越远了,乱七八糟都做老师,当大师的人,太多了。那些家伙混饭吃的,多得很,如恒河沙、数不清。“欲摄其心。入三摩地。云何令其安立道场。远诸魔事。”将来的社会,那些乱七八糟骗饭吃做上师的、做老师、做大做师父太多了,怎么样,他虽然是走的歪路,歪打使他正着,他的意思。你说一个方法,哈,歪打正着的方法。使他们把心收回来,证入真正的定慧等持的三摩地。嗯,用什么方法使他们安立道场,建立一个真正修行学佛的道场,这个场地。啊,“远诸魔事”,使他们不要受骗,不要落在邪魔外道里。“于菩提心。得无退屈。”至少至少虽然不会悟道,弄个道场,修个庙子,让他们修行,里头假修行也好。啊,他永远冒充要明心见性嘛!这样也不至于太堕落,也不会走退路。他提了这个要求,又是他闯的祸。

【尔时世尊。于大众中。称赞阿难。善哉善哉。如汝所问安立道场。救护众生末劫沉溺。】啊,这个时候,佛听了也很感动,啊,在大众中特别提出来称赞阿难,“善哉”,你真了不起,真不了起,自未得度先度他人,太好了。啊,你现在提这个问题,佛要建立一个办法,教人将来末劫修行怎么建庙子,怎么建立一个修道的场地。道场,就是场地,修道的环境。啊,救护,救济保护将来末劫的堕落的众生,“汝今谛听,当为汝说。”啊,这个时候阿难,他说,他告诉阿难,你好好听到,我告诉你。“阿难大众啊,唯然受教。”阿难大众听了,阿难都是领头的啊,先发言,其他人高兴死了。阿难一讲,所以阿难跟到,“唯然”,就是“嗯。嗯。嗯。”唯,就是嗯、好吧、好吧,没有话讲了,“嗯、嗯、嗯……”好啊,大家很恭敬,“唯然奉教。“佛告阿难。汝常闻我毗奈耶中。宣说修行三决定义。”他说,你经常听到我在各种经论里头讲的,这个戒律中间,戒定慧的这个三藏十二部里头讲,大概代表啊。经常我都说到,宣说修行三种道理。“所谓摄心为戒。因戒生定。因定发慧。”《楞严经》到这里转一个方向。由基础路,由人道转修了。原来最大最大,开始是修,“七处征心、八还辨见”。到文殊菩萨给阿难作了上面结论以后,《楞严经》下半部了,另一个方向了。哦!这个里头东西多了。啊,他就提出来,你也经常听到,就是三个不变的法门—-戒、定、慧。那么在《楞严经》里讲戒,戒定慧,摄心为戒,把自己一切心收回来。归专一修成一个心,一心不乱,就摄心,这就是戒。心,不能收回来,纵然讲你几百条戒、一千条戒,都是在这个心念的关系。心念与行为,还是唯心。真的摄心,就是真修戒律,并不是说不喝酒、不吃肉。你吃,喝了酒、吃了肉,吃了花生米,吃了桃子,好像都没有吃过一样,心念没有乱过。也都晓得花生米呀,一切呀……这个摄心专一就是戒,就是专一。摄念,一心不乱。随时在一心不……,因戒这个就是定,戒的本身就是定。所谓定是戒,我常常说三学里头,无漏三学戒定慧,以定为中心。定了,心就不乱了。定了,自然发慧。心不定,你守不住摄心不乱的。啊,所以它三个,以定为中心。这个定,这个不讲如来大定了,啊!由小乘定到大乘的八万四千定境,定的境界到达最高的境,定是总称,就是三摩地,各有各的境界。因戒生定,因定发慧,这是三个、三无漏学。“是则名为三无漏学”。啊,你这个了解了,《楞严经》到这里,重新来了。啊,从人道起修,后面的了,下半部,可以说。“阿难。云何摄心。我名为戒。”他说,怎么样把心,收不住,因此建立了戒律,从行为,戒律的道理是用外面打进来。啊,定的道理是由内在透到外面去的。所以这里我常常提,大慧杲,宋朝,南宋的时候,这个大禅师很有名、了不起的啊!禅宗的,他讲的很对,有封信,你翻开《传灯录》、《指月录》或者《五灯会元》都有吧,至少《指月录》上有。他有封信写得非常好,答一个居士的。人家问,“在家修行快,还是出家修行快?”他说,“出家修行快”。呵,最后呢又答到,“在家修行快”。呵呵,他先答,“出家修行,他这个路子很快。”所以等于我说的“小乘出家,是走高速公路,这条路很快的”。你看,妻子儿女一切六根六尘都丢掉,一心不乱专修,当然快速公路,很快的。啊,所以说有戒律。他说,“这个啊,是快。但是啊,成就的不大。在家修行是慢,实际上大乘”。啊,开眼闭眼在家人都是冤家,儿子啊,女儿啊,老婆啊,哎哟 ,兄弟姐妹呀,一大堆,老公死了还想死了,老婆还要念。哦哟,开眼闭眼都是冤家。那是外打进来的。外面打进来,少林寺功夫最好,有个外功比少林寺还高,把少林都打光了,把少林也烧了,少林也没有办法,功夫不及他,那是在家修行,在家的修行内打出来的。靠戒律、靠出了家丢了一切,当然有个地方吃吃素啊,没得东西吃的啃树皮啊,没有大红袍喝的,只好喝点冷水呀,叫清修。他说是里面打出来。里面打出来是快,但是他的功力呀不及外打进、不及打进的人。啊,里面打出来固然很快,如果这个人住茅蓬,我都亲自培养过、供养过两个年轻的和尚,在台湾。在山顶住茅蓬,也好几天吃一餐,都是我给他、供养他的。我还很穷的时候,他每次来到我那里,拿钱要米的时候,坐在客厅里等,我那个时候客厅茶几下面放的都是那些孩子买的那些什么裸体照啊、时髦的照片。他来坐到了,我还没有给客人讲话,来不及拿钱、拿米给他,他就没有事,专门抽那些看。我说这个家伙最多三个月会下山了。哈,此心收不拢来呀,后来果然还俗了。修行很深的人,还俗了后来也去做皮箱,到香港,他也不敢来见我了。所以这个里头,戒定慧的道理。

“阿难。云何摄心。我名为戒。若诸世界。六道众生。其心不淫。则不随其生死相续。”对,所以我讲比丘戒出家,叫别解脱戒。这条是高速公路,第一条戒,戒男女关系,淫欲观念。此心不转不行,则不随其生死相续,投胎出胎,就是性的关系来的。啊,这是讲性的关系。“汝修三昧。本出尘劳。淫心不除。尘不可出。纵有多智。禅定现前。如不断淫。必落魔道。上品魔王。中品魔民。下品魔女……”,大家都看懂了吧?这不要讲了吧?这都跳过去了啊,都懂了啊,是不是?不要客气哦!(大众答;懂啦。)啊,他说,“彼等诸魔。亦有徒众。”可是譬如说……,密宗喜欢提倡,红教讲双修,连黄教也讲双修。讲真话,哈,我看了,我也学了,搞不成功,没有一个不堕落的,百分百。真跳出来,大菩萨了啊。修双身法,双身法叫做欲乐定,欲乐定,火中摘莲,那不是你们普通做得到的。他说这些人,现在一般讲密宗,实际上我说密宗,一听,他下意识的目标想修双身法。哼,很多人,抻着老师讲一下,我说,“我给你讲这个,可以啊!我答应,如果我活到一百岁,我公开给你讲,讲了以后你们也做不到。哈!”你才晓得厉害了。“亦有徒众。各各自谓成无上道。”这些魔众、魔道的人,徒弟信众很多啊,皈依他的信众多得很,岂止法轮功啊。他们自己认为得了道了,啊!“我灭度后。末法之中。多此魔民”,佛说,我死了以后,末法的时代,这类的老师啊、仁波切啊,活佛啊,上师啊,法师啊,出家……,哦哟,在家出家多得不得了。嗯,“炽盛世间”哪,很闹热,他们。“广行贪淫。为善知识”,包括基督教也一样。韩国基督教,美国基督教,乃至你看,美国的最大的基督教分出来的,犹他州的,这个叫做摩门教,可以讨四个老婆的。嗯,各个宗教都有这样,都是这样,第一条路一定走到男女关系去。啊,他们也算善知识?“令诸众生。落爱见坑。失菩提路”。然后就讲爱心就是道。现在基督教拼命推广爱心,这个爱心,爱心本来是慈悲,但是他的偏爱爱到男女关系去了。外面,你们不知道,外面好多基督教天主教专门拿这个来推广,很多唉。“落爱见坑,失菩提之路”。

“汝教世人。修三摩地。先断心淫。是名如来先佛世尊。第一决定清净明诲。”他说,第一条戒,离开性的关系。你说,我们讨论讨论,在这个世界上,以后的时代,你叫他先离开男女关系修行,行吗?

某男:…………不行。

南师:啊?绝对不行,绝对不行。你听都不敢听,会逃掉的。啊,这个很难。所以,提婆后来被佛教的……,这个里头讨论起来很多很多,啊。但是佛在时,比丘戒、别解脱戒、比丘尼戒,第一条戒这个。菩萨戒……,可是,为什么戒这个,道理很多喽!可是没有人发挥这个道理的科学精神,配合生理、配合业力、配合性的关系。现在教育我认为成问题,连孩子们教育也要从这里教起。啊,这个东西……不然孩子们都有性行为了,乃至现在电脑,孩子们玩电脑,据说十几岁的都结婚多少次了。不是幻想哦,在电脑里都是真实漏丹的哦!很严重啊!越到末法时代,这个问题越严重。第一,我们先讲第一条戒,第二条戒,明天慢慢来。差不多一个钟头了啊?

某男:差不多了。

南师:啊,但是后面呢,我们讲就快了啊。有些文字你们容易懂了,我就提过去了。不过你们将来出去讲呢,就要详细告诉人家。不过你要看环境,对那些呢,一字不通、学问非常好、不学有术的老太太们,老头子们讲佛经,你……,不学有术的哦,哦,这么大的字可以认到几百个的那些人,呵呵,你必须要详细给他讲。嗯,有知识的人你要跟他讨论了,好不好?今天先讲到这里,《楞严经》讲到后半段了。后半段了,后半段容易,可是后半段很多很难的地方来了。嗯,好吧?第七卷要到了嘛!对不对啊?现在已经到第六卷了。还没有完,马上第七卷。第七、第八讨论的东西多了,那是要点。

这个,那一天天风师父给我讲哦…

天风师:哦?

南师:你说《楞严经》是个佛学纲要、大纲,我给你讲,是。那我讲马虎了。《楞严经》是佛学要点的经,不是大纲。我常讲,佛经里头有四部佛学大纲,大家没有看。第一部,《大智度论》,龙树菩萨作的。第二部大纲,《瑜伽师地论》,无著菩萨,弥勒菩萨讲、无著菩萨著的啊,印度的。中国两部,中国等于三部。一部勉强的、早期的--《摩诃止观》,算一部。真正要点,是这个这个,永明寿《宗镜录》,佛学大纲,可是文字太深了,文章太好了!有一部重要的西藏的宗喀巴大师的《菩提道次第论》。这五部是佛学大纲。《楞严经》是佛学要领,要领的大纲。这个答前天那个问题,我没有说清楚,心里还是觉得不对的,补充跟你说清楚。以后这个《楞严经》后面就快,可是后面难,比前面难。前面觉得难懂,啊,(还)容易。

注:本文为太湖大学堂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