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过去老的这一般做法是没有用的，一般所谓佛教的教育还是走这个路线，像我讲的这八个字，“自杀主义，关门政策”只有把佛教佛学闭死了，不能发扬光大的，尤其跟不到现在的学说走，所以在中国文化，我们现在讲善。我们随便提出来一句普通的话，“万恶淫为首”，譬如大家，像我们年轻的时候，小学这些句子都是课外都先晓得了，不像现在小学生啊，先看童话小说，我们那个时候没有。“百行孝为先”。这些我们都背的很牢，等于说五六岁都背了，这个孝淫善恶我们姑且把他拿下来不讲，什么叫百行呢？一百种心理行为，百行，也有人写成百善孝为先，这样写也不错。百善。这个百行也好，百善也好，他有一百种。哪一百种呢？中国文化笼统的讲，同佛说的烦恼八万四千是一样，但是法门也有八万四千，如果把两个数字堆垅来讲，不得了了，那就亿多了，在这里八万四千，佛经上经常这里八万四千，那里八万四千，不得了，好多亿呀。那怎么样说法呢？那个修行真难办啊。再说，佛学里头也提到了，万行门中，万行，心理行为，修行就是修这个万行，那万行有没有这个数目字可以类出来呢？假使照唯识这样分类呀，这五十一种心所，跟一万个心理行为距离太远。譬如说，要提出来学术上的挑剔，这些都是问题。
所以这个我现在这些话，老实讲，应该在什么时候讲呢？真正如果大学里头，有佛学研究所的博士班的提醒同学们注意的，要像这一方面研究，不是一般普通的话。不过现在我们国内，有哲学，还没有真正的一个佛学的研究所，香港有，香港有，有没有这个程度我不知道，反正所长是我，我影子也不知道。香港所谓能人哲学研究所，所长什么的，在教育部都是我，那么我呢，影子都不知道，究竟哪些学生，谁面孔我也不知道。这个所长做的很有意思。天下人，有时候是闭门家内坐，是官从天上来。这个也很妙的呀。这个祸从天上来就有，闭门家内坐，官从天上来很少，不过我这一辈子，这些怪事都碰上了，虽然不是，也算是个学官呐，这个学官同我毫无关系，所以有一个香港的朋友回来看，诶，前两个礼拜，他说我在香港啊，一看发表研究所所长是老师啊，我拼命找，找老师，到了香港了，找了半天你还在台湾，我才晓得你遥控的，我说你搞清楚啊，摇而不控啊，隔海我哪里控的住啊，手里都没有遥控器。这个道理就是说，这种说法，进一步说法，不过在座的有些年轻同学，有志于新的学术文化要注意的，我这番话都是非常非常的重要，可惜在这里随便说了，但是不随便说，是怎么样的呢，拿到菜场也卖不到一毛钱。也只好随便说了算了。
这个善的方面，那么我们再谈善的心理行为，诸位大概抄起来，第一个善，他讲信。信就是善，那我们好了，譬如说佛教基督教拿来一起讲，基督教讲的对呀，信就得救，不信下地狱去，就那么简单，信就是善的行为，那么这个信，请问佛教这个信同基督教这个信我得救，不信我你就下地狱去了，是不是一样呢？你说我这个东西跟那个信不一样，请问你的信是十信啊，十一信啊，八信啊，哪一信？信就得救，基督教的名言。那你说我这个不是那个，要正信。诶，你这个正信，别人是歪信啊？这个正歪在哪里差别呢？这个信是什么信？那么好了，讲信字哲学，信仰就是力量，我有信仰就是力量，那么我现在信仰，我现在什么都不信，我唯一信的钞票，有钱就可以买命，诶我也信了，信钞票，信财神教，好不好呢，这也是信啊。对不对，所以你连到信就是善。有人专门信歪的，他说，我信真理，绝对的真理，那不能说他不信呢，你说你那个迷信，哪个迷哪个正信，这问题大了。信怎么何以谓之善呢？对不对？所以，这一番话，跟你研究诸位，研究佛学的同学更要留意了，不要关起门来去闭屋称尊，闭屋称王，闭起屋来当皇帝。哎，坐在上面，你们都要朝拜我啊，都是我的学问比没有这个再好。其他都是外道，你关到门来称内道啊。外面的路多的很，道路多的很呢。
比如这个信，何以信谓之善？所以刚才跟你提出来，唯识佛学所讲的范围，他有个前提已经建立了，这个标杆在那里，是这个样子的信，这样谓之善。那么在世界的学问来讲呢，你那个东西究竟对不对，我要摸一下看了，科学精神就是这样，万一你搞错了，我也跟你走错了，瞎子牵瞎子，这个划不来呀。所以你的信是对的，我的信是不对的，这个比较性在哪里？那哲学上这个就叫做认识论。也就是知识论，你所认识的，你的学问见解本身准确不准确，是不是真理都是问题，所以哲学有认识论，知识论的范围。因为哲学上没有认识论，也叫知识论，所以后来哲学就演变成科学了，哲学家就认为，本体只有一元，或者是多元，或者是叫做二元，那么你根据什么来呢？根据思想，慧是智慧的判断。智慧，所以我确定相信就是这样，科学说不行啊，老兄啊你这个有问题，万一你那个智能是靠不住啊，你工具已经错了嘛，那么你所判断下来的东西不是错的太离谱了吗？好，现在我们不讨论本体是上帝，万物是上帝造的也好，唯物的也好，唯心的也好，暂时摆一摆，我们先要解决，你的人类为什么能够判断有没有上帝？有没有本体？有没有佛菩萨？你是凭什么判断的？凭我的思想学识。好，你这个思想本身靠不靠得住？先研究这个。
所以要知识论出来。就叫做认识论的研究哲学法，那么研究了半天呢，靠不住！这个思想本身太活动了，因此呢，心理学也从这个科学里头走出来了，那么心理学到现在为止呢，都靠以前的试验求证，但是很可怜的，现在要好一点，过去我也讲都是机械心理学，而且测验都拿老鼠、猴子来做试验，我说你们要知道哦，我不是老鼠啊，也不是猴子啊，猴子老鼠测验结果就判断人的心理就是这样，靠不住的啊，也就是认识论的问题了。你科学上也是靠不住。
所以你看信是善，像这个问题一发展下去，我可以上半年课，都是问题问题问题问题，哲学就是问号，科学就是问号，世界是个什么世界？问题的世界，因为有问题就有知识，才有科学的发明，才有学问的发展。那么佛学呢，也是解决人类的问题，不过佛学是怎么解决呢，佛学是一股邋遢，你问题不要那么多嘛，一股邋遢都把他捆拢来，都丢在河里头，都在心里头一烧，就是那么问题，那你可以，别人不可以呀，所以佛学不能弘扬。东西是好的，你怎么样你求证，譬如玄奘法师有两句名言，“如人饮水，冷暖自知”，这是很好的话，但是拿学哲学的人，我平常都是都讲他很好，今天不站在佛学的立场，就有问题了，冷暖你知道我不知道诶，他们都不知道，那你这个话不一定是真理呀。冷暖自知，那么你假设有胃病呢，那个冰吃下去你太凉，那只有你知道，我没有胃病啊，可以喝冰水啊，科学就是这样，所以玄奘法师所讲的“如人饮水冷暖自知”这个文学上的理论可以，科学上的理论你站不住啊。冷暖自知是知你个人的，不能代表大家，对不对？所以这个问题就来了。那么你说这个是正信，你可以，我不一定承认。所以这个问题都很大，那么信，唯识可以那么讲，他信是有一个定义的，他信了清净心，信了佛真如某一个境界，一定是得道，你主观的确定相信，还是你的主观，在哲学范围，这个认识论有问题，是很难办。
第二个精进是善。不错，一个人精进就是勤快。抢人的时候也很勤快，好几夜不睡觉，要布置一切，抢银行的时候，那很勤快，这不能说，那这个抢人、偷人这个勤快也是善吗？对不对？所以这个精进的问题，你说善的精进才叫做善，应该这样说，那你上面要加一个了，不然，你说精进也是善，这个善也是问题。所以站在学术的立场讲，都是问题呀，你们研究这个学佛的同学要注意，尤其现代法师们更要注意，未来学术是昌明的时代，不像过去，将来的在座的老太婆们，现在不是老太婆了，几十年后她们一定都是，虽然如此来烧香拜拜，他的思想里头不同啊，像我们这些老老头子，已经属于上一辈的，早应该做古人了，幸而现在，不幸而现在还活到，不是幸而活到，那已经不做台面，后一代的学说可不是这样了。所以你们新的法师们要注意哦，不要关起门来闭户称王，是不行的。
譬如惭与愧是善，这个，惭愧，我们常常讲，尤其碰到学佛的人一碰到，哎呀，好久没有看到你啊，老师啊，好久没有看你，惭愧惭愧，实际上他一点都不惭愧，那是嘴里随便讲的，那变成口头禅了，所以惭是一个，这个怎么叫做善？有时候，譬如说这个人吃麻醉药吃惯了，吃叫做什么？爱吃素食康等等，吃惯了的，吃这些胶囊吃惯了的，然后我戒了，不来吃了，再给吃麻药的人又拉进去了，大家见面说，你老兄改邪归正了？现在又来改正归邪嘛，只好也说，哎，惭愧惭愧，对不起你，这个惭愧，难道也是善的吗？所以，惭愧的心理就是羞耻，这个羞耻心理很多啊，而且我们知道，有时候我们做坏事啊，一边伸手在做一边脸也红嘛。
譬如说，我们经常说朋友，以抽烟来讲有一个笑话。第一等烟客，像我是抽烟的，第一种烟客带烟又带火，这是第一等的烟客；第二等的烟客带火不带烟；第三等的烟客是烟火都不带，那吃什么烟呢？伸手牌的。伸手牌，你有吧？给我一只。伸手牌，再进一步牵羊牌，顺手牵羊不为盗，你的烟就是我的，就拿来了，那么当我们做牵羊牌的时候啊，你说脸红不红啊？心理还是不好意思，脸固然红，手还是要拿，所以惭愧不一定是善。对不对？这个怎么叫善法呢，种种等等问题就非常多了。当然，将来在《成唯识论》上，什么叫“惭”，什么叫“愧”，都有一个范围的，我现在是泛论，就你们在大学念书，概论，不是盖你们的盖啊。我把这一堂讲完了。因为少了一个钟头啊，对不起。
譬如说，下面无贪无嗔无痴当然是善，轻安是善，不放逸是善，这个行舍是善，不害是善，大概这个范围都属于善。上面有一半是有问题的名词与定义，那么你想，我们在这个世纪末期了，二十一世纪开始了，这个学术科学哲学佛学都要汇流，都要碰头了，你看到吗？我现在话讲在这里，也许我比你们年轻的走的快，也许我比你们活的还长的话，你们那个时候碰面再谈，也许我先走吗，你们记住了，将来的这些问题要汇流的，学术要汇通的，汇通了这个问题多的很呢，你们将来要弘扬佛法，不要被世法淹死了已经很好了，世间的学术越来越发达，会把你淹死了，你佛法的理由不深入，靠不住的。只拿到这个书本，佛学的名词，以为是高，不高了，所以我常常跟出家的同学们讲，你们要注意我的话，你们要好好努力呀。唐宋时候，过去，你看佛教高僧没有不受人尊敬的，我们翻开古书一直到清朝都还有，没有一个读书人不给出家人、方外人，所谓方外之交，方外带到了和尚，道士，出家人，一个人知识分子没有方外的朋友，好像不清高、不够味，现在不一定了，原因呢，那个时候的出家人，就是说，这个我们普通的学识，普通以前古文好的，诗词歌赋出家人都会，而且呢，有些高手还做的好啊，比在家人都好，在家人想研究佛法的，不会啊，想看一本经也很难啊。
大藏经我的妈，凭我当年看大藏经，多困难，所以还跑到峨眉山去闭关，晓得峨眉山还有几部大藏经，以前大藏经只有皇帝颁发给你的，一省一个庙子，大庙子有一部大藏经是了不起呀，两部大庙子有，了不起啊，那个藏经楼，就是图书馆，那个丛林下的藏经楼，我告诉你，像这样楼，七八个那么样大，所以叫藏经楼图书馆，一个字一个字这样大，木刻的，这个经本是那么大，都一柜一柜堆起来，叫一大藏，你要看这个大藏经，书柜都锁了，不管里头有多少书虫，不管了。普通人，我们在家人能够看得到啊？出家朋友要想看的话，在庙上，起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，八九年以上，十来年，还要学识好，老和尚许可了，才打开锁，请一部经，不叫做拿出来，请出来，还要顶在头上，然后拿出来，起来头昏昏沉沉慢慢坐在那里看，还点香，所以看大藏经不容易啊，不像现在两万三万订一部，拿来随便一堆，放在那里，像我都有两三部了，还有一位廖同学又送我一部，我还没有去拿，谢谢他了，“高丽大藏”变成三部半了。那么容易，我当年看都很困难。
现在学术到昌明这个程度，我们假使弘扬佛法，包括出家在家的，世间的学术不够，你会得佛学已经不足为奇了，大家居士们，大学毕业有钱，都可以买一部，分期付款，慢慢翻翻，我都会，乱七八糟，他真会假会呢？起码成个熊十力，将来“熊十一力”很多，“十二力”更多了，“十八力”也有啊，那不在乎你呀，他看看，他也写一部书，写出来呢了，那当然有些文字写不通，写不通更好啊，别人看不懂嘛，看不懂越来越高了。所以现在的书啊，我是向上天祈祷，要出一个秦始皇，又要烧书了，不烧不得了，秦始皇烧书，绝对对的啊。现在看来，我假使站在台上，我非烧书不可了，现在很多著作，三天五天都出一本，那真是纪晓岚骂学生文章。那个老师纪晓岚看学生文章，纪晓岚批“放狗屁”，那学生气死了，老师，我的文章，你这个文章还是好的，第一等哦，第二等是狗放屁，第三等放屁狗。他说你还是第一等的哦，最好的了。现在是，所以我今天贡献唯识，好像本题没有讲到，但是你们记住这个话，将来研究唯识这个心所啊，作用很大，问题，尤其是专门研究佛学的同学，在古老这个方式以内，这样搞是靠不住的，对不起，我今天把闲话讲的太多，“六位心所”，我们再用五分钟再报告一下，烦恼有六个，刚才黑板上也写了，烦恼六个，这个还容易。
下面，贪嗔痴慢疑，恶见(è)，特别古怪的思想。譬如说我们讲个哲学跟你听，那个明朝末年，大家都晓得，有个张献忠，你们都听到过，张献忠杀人，他有他的哲学啊，你们没有看到过，我们亲眼看到过，在成都他留下这个石碑，成都一个公园图书馆里，他留着。是张献忠的“七杀碑”，他杀人的哲学，他“天生万物与人”，这个上天生了万物，养我们人，“人无以德足以报天”，这个活着干什么？没有一样对得起这个天的，“杀杀杀杀杀杀杀”七个“杀”字。你看他这个理由对不对？就是张献忠杀人哲学，“七杀碑”，你还很难想办法把他驳倒呢。“天生万物与人”，没有错啊。“人无一德足以报天”，每一个人活着没有做一样好事对得起天的，全都该杀！
“杀杀杀”七个“杀”字。就是他的布告。他一来就杀人，所以杀到了重庆，重庆本来雾都，同英国的伦敦一样，天都杀黑了，都是雾了，他拿着刀啊，就骂天，什么都不怕，他就骂天：“老子要杀人，关你什么事，你给我快放了晴了！”天都马上晴了，天都怕了他。张献忠杀人。就是这个，所以杀到四川人杀光了，所以，明朝以后的四川人都不是四川人。大部分是湖北人过去的。这个孝感、麻城啊，所以我们在四川，问问这个祖宗，等于在台湾，每个人都不是台湾人，都是外省人过来做种，四川人现在一问，都是湖北麻城孝感这几个县移民过去了，杀光了，人给他杀光了。四川那么多人给他杀光了。只有重庆一部分保留到还靠破山禅师，破山禅师后来跟他见面，你说他乱杀，他的哲学，他还相信一个和尚呢。只要破山禅师来，破山禅师带信叫他不要杀人了。他说，让他来见我，我要见他，见面了以后，他说你叫我不杀人可以，你要吃荤，我就不杀人。破山和尚说“真的？”真的。破山禅师说拿肉来，他就真的吃了，张献忠也不杀了。这就是大和尚，破山和尚，他就吃给他看，讲了话他做，他就在重庆搁刀，好，你果然不错，你肯吃肉我不杀人。和尚为他而破戒，救了多少命啊。
你看，像这个讲烦恼当中的，所以刚才解释到张献忠的七杀碑文，恶见，像这一类的思想，为什么提到张呢？社会上有许多青年，反动派的怪思想，他的种性，第八阿赖耶识的种子就有恶见。正见他拿不出来，他恶见特别聪明，因为我们这个同学学生多了，常常发现，今天没有办法，那恶见是特别聪明，那很怪，譬如说，我记得二十年前有一个研究班的学生，这个学生现在起码大概地位蛮高了，他是在哪里我不知道了。他就听到上中国哲学课，后来讲到禅宗，他就问我一个问题，我也现在问诸位一个问题看啊。他六祖啊，禅宗六祖得法是五祖，半夜三更师父送他跑，带着衣钵逃了，这个得道的人，学佛的人都是讲道德。讲道德，为了一个饭碗，一件衣服，他要杀人，真的这样，何必修道呢？何必学佛呢？这为了什么？你看这个问题问的好吧。我说问的好。问的非常好，我还补充他，我说你还没有搞完呢，我再补充你啊，我现在也从你做同学的立场，而且，每一个宗教都是劝人为善，而宗教里头的斗争是最厉害，譬如基督教，乃至还有战争，十字军的东征，越是宗教，那个仇恨的心理越是厉害，这是什么东西？这叫哲学，这是什么道理？所以六祖还东躲西躲逃了半天，逃了十二年，他才慢慢的露出头来。这是很可怜的事。而且每一个大师教主啊，多半最后都是给人家害死，谋死。达摩祖师也给人家谋杀啊，吃毒药。为什么搞宗教里头还有这个东西？这同恶见都有关系。不一定说，宗教，哎呦，看到，阿弥陀佛，有时候，佛陀阿迷，不一定呢。
所以这个烦恼，六种。随烦恼，跟到根本烦恼来的，由贪嗔痴慢疑，恶见等等发生的。次要的心理有二十种。
不定有四种，不定的心理，有四种心理不定。这个不定是根据佛学的修禅定的道德心理来讲的，不定心理。其实普通人心理本来就不定。对不对？哪个定呢？不定有四种，这样叫做六位。这六位啊，刚才我们在这个白板上写过了，希望记住一下，记住一下我们下次，跟到下去他自己本身有分析。再分析的时候，我们再做详细的讨论。希望我能够记住，尽可能介绍同现代心理学配合做研究，也许你们在座青年同学，如果有志于学问，产生一个新的心理学家。对社会人类有个贡献，很好。今天对不起啊，早下课。
注：本书2019年根据南怀瑾老师录音整理，定稿于2024年10月。比2005年整理的40讲《唯识与中观》有很大的区别。需要纸质书微信联系13138640099袁老师